然後葉川開始巴拉巴拉聊了一堆關於手錶的事情。其實以前也會時不時聊起手錶。
那好像是他喜歡並感興趣的事情。
溫晚以前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但今天突然覺得,她根本完全聽不懂。
想起上午顧晨遙說的,聊得來很重要。
溫晚才意識到,兩個學識和經歷都這麼不同的人,怎麼可能聊得來。
葉川:【怎麼不說話了?你覺得哪支好?還是兩隻都入?】
溫晚把圖片儲存下來,用圖片在網上搜尋了一下,這兩隻手錶的市場價都是七位數以上。
感覺葉川說得和買一件衣服一樣輕巧。
溫晚隨便回了一句:【下面那隻吧。】
【好的,那我拿下了。】
其實溫晚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問自己。
可能是在做大資料吧,發給所有的異性然後看得票多的那隻表獲勝,然後買下。
又或者他本來就無所謂兩隻都買,只是想看看他那些「魚兒」們的喜好。
那天晚上溫晚失眠了。
因為她開始感覺害怕。
她害怕自己會對葉川漸漸冒出什麼不合適的情緒。
就像在暗處生長出來的一朵花。
總是要凋零的,與其到時候看著慘敗不堪的灰燼,不如從一開始就抹殺。
回到最開始,最純粹的起點。
自從這天以後,溫晚和葉川的聯絡少了很多,大部分時候葉川發訊息溫晚也都不怎麼回,或者只回幾個字。
葉川自認為舔狗事業已經登峰造極了,每天想方設法找話題關心她,但對方就是冷冷冷,把冷漠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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