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火藥味很衝的說道,而易文似乎料到了這句話。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放在了吧檯的桌面上,隨後又抬起頭看著沈明軒說道:“這是點心意,沒有別的意思。”
“你和松銘說一聲,都是為了生意而已。不影響咱們三個私下的關係。”
話音落,易文淡定自如的帶著司機離去。而從始至終,他都沒有一點慌張。似乎他壓根不怕沈明軒和松銘會對他怎麼樣似的。
幾分鐘後,外面的轎車裡。
“啥意思,我讓人進去啊?”
易文旁邊,許久未見的馮少爺叼著雪茄問道。而前者搖了搖頭:“得了吧,好不容易幹起來個酒館,就別給他們添麻煩了。”
“呵呵,也就是你在中間攔著啊。要不他們崩我這幾槍,我肯定找人還回去。”
馮少爺表情不屑的說道,而易文這時擺了擺手:“開車吧。”
酒館內,沈明軒穿著襯衫搭配著內襯馬甲站在窗前眼看著對面的街道上四輛高階轎車離開了這裡。
他也猜到了,易文就算會來,他也不會真的只帶一個司機就敢走進這裡。
但不得不說,易文是自打沈明軒開業後第一個到場祝賀。也是唯一到場祝賀的“朋友”
“唉…”
沈明軒嘆了口氣,然後把信封拿起來回到了辦公室裡。
“他走了?”
松銘坐在辦公桌一旁的沙發上問道,而沈明軒點了點頭。隨後將信封扔在了桌子上。
“什麼啊?” 松銘掐著煙問道。
“一萬塊錢,易文剛才送來的。說是咱們開業了,他的一點心意。”
話音剛落,松銘便自嘲的笑了:“呵呵,人家混的多好啊。這隨個禮都快趕上你酒館開業的花銷了。”
“行了,畢竟都是過去事了。”
沈明軒勸了一句,而松銘坐在原位沒動。只是在低頭抽著悶煙。
“一會我帶著段立他們去接貨了,你在酒館看著點吧。”
沈明軒這時穿上了西裝外套後說道。而松銘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點了點頭。
“唉…”
沈明軒嘆了口氣,隨後便起衣架上的風衣準備離去。而就在這時,松銘突然抬頭,並且雙眼通紅的看向了沈明軒。
“明軒…你說他不會跟咱們刀槍相見的,對吧?”
松銘是個及其感性的人,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朋友離去或者是家人背叛他都受不了。
雖然表面上看著十分穩重,但面對這種事情。他也只是在強壯鎮定而已。
“沒事的,易文腦袋聰明,他不會跟咱們鬧到那個地步的。”
沈明軒勸了一句,但其實他心裡十分清楚。上次去公寓樓裡救王明青的時候,易文已經朝他們舉起手槍並且扣動扳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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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路上沒有人是乾淨的,也同樣,這條路上沒有人是內心舒服的。
…………
幾個小時後,自由灣郊區
之前交易的空地上,這次沈明軒直接坐在轎車的引擎蓋上。而一旁的馬丁靠在車門上抽著煙。
二人的對面,他們的手下依舊在搬運著私酒。而他們二人也開始了每次的閒聊。
“這麼說來,你們關係真就到了那種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馬丁安德魯抽著煙問道,而沈明軒仰著腦袋注視著天空上的星星點了點頭。
“唉…這麼聽起來松銘也挺可憐的,他雖然朋友不少,但能玩得來的也就你們幾個。”
馬丁評價了一句,而這時沈明軒低頭看向了眼前這個白乎乎的胖子:“馬丁,你在你們那邊朋友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