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龍宇臉色頓時一僵。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基因瞬間就被封禁了所有能力。 現在的他就跟普通人一樣沒什麼區別。 因為一年到頭難得聚在一塊,於是長輩就在大廳裡裡面聊天、吹水,年輕一輩就在外面吃著雞,烤著燒烤,玩著水魚搖著骰子。 “五個一!” “劈!你開五個!” 秦龍宇看著幾人都沒有搖出一,哪怕已經搖出四個一的他也是一臉悲催的喝了一杯米酒:“瓜皮!又是我!” 就半個鐘不到,秦龍宇已經喝了十來杯了。 一旁的慕傾城看他們玩的那麼歡快,喝的那麼盡興,也是來了興趣:“帶我一個帶我一個。” 秦瑤問道:“你會玩這個?” “會一點。” 慕傾城一指秦楚渝:“以前他教的。” 秦瑤一拍額頭,無語的說:“老弟啊,你這帶歪的有點歪過頭了吧?” 好傢伙,堂堂一個千億女總裁,廣府年輕一輩眼中的完美女神,在他們的印象中是完美的,是神聖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一樣的人物。 你這都能帶歪她? 還把她教會搖骰子了? 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 秦楚渝的眼皮跳了跳,說:“是她自己要我教她的。她一開始見我和宵夜攤老闆玩這個還不屑一顧,後來見我能玩她不能玩,又不能出去。” “於是就讓我教她,我就喝酒,她喝開水來教她。” “她就是又菜又愛玩,輸一晚上,喝了半桶礦泉水,哇哇吐水,結果第二天還要玩!” 慕傾城傲嬌的哼了哼:“我這幾年和雪兒經常玩,你小心等會喝的尿褲子。” “切,也不知道是誰剛開始玩的時候讓我連洗了八條……” 秦鹹魚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傾城一把捂著了嘴,慕傾城氣笑,附在秦鹹魚耳邊,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死鹹魚,在你孃家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啊!別啥話都往外蹦啊!” 秦鹹魚翻了一個白眼,嘀咕說:“話說,不是你那邊的人才叫孃家人嗎……” “你嫁給我不行啊?” “你先追到我再說。” “哼!追不到你我就不姓慕!” “你跟小七她們那樣跟我姓也沒問題啊!” “行,明天就去領證!我明天就入贅你們家!”慕傾城果斷乾脆,沒有一點猶豫的。 “你想的美喲,我的意思是讓你當我閨女。” “滾!” 說是經常和沐雪兒在一起玩,其實就慕傾城那每天忙裡忙外,還要找女兒找老公的節奏,一個月能有半天休息就不錯了。 而且還是電話不斷的那種,哪有太多的時間放在這些娛樂上。 只是第一把,慕傾城就掛了:“九個三,飛!” “劈!” 慕傾城瞬間咬牙切齒了起來。 因為劈她的不是別人,好死不死就是那條一臉淡然的死鹹魚。 秦楚渝瞥了那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撕碎的慕大爺,好笑的問:“看我給幹嘛?你就說你受某受?” 一直高傲和傲嬌的慕傾城哪能受得了這委屈:“返劈!” “再返劈!” “再返劈!” “來,開九個,我一個都沒有。”秦楚渝直接掀開骰盅。 其他人也是紛紛掀開: “我兩個。” “我沒有。” “我一個。” “我兩個。” 慕傾城無語的:“剛好八個,就不能多一個啊?” 這時候,那個欠扁的死鹹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用紙巾和籤子做了一面旗子給慕傾城:“喏,喝不了,舉這個,發個朋友圈就行,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 看著那哪怕是在白天都格外刺眼的白旗,慕傾城太陽穴的青筋都是微微凸起。 自身的驕傲和自尊心不允許她做這樣丟人的事:“誰怕誰!喝就喝!不就是四杯酒嗎?灑灑水而已啦!” 不過當秦楚渝主動從鐵盆那裡給她舀了一杯以後,看著那白裡透著米色,看起來有點混濁實則很清澈乾淨,聞起來還帶著米香的酒,慕傾城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子。 她問秦楚渝:“這酒,多少度的?” 秦楚渝:“沒多少度的,都是自家釀的,有的二十度到三十度,有的三十度到四十度,喝起來甜甜的,你沒看我昨天喝了五六斤嗎?” “哦哦,是這樣啊,那就好。” 聽到這話,慕傾城也是放下心來。 畢竟她以前的應酬可不少,在腸胃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