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說你不識字。”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他認識你,你不認識他。”卿憐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我提到我師父,可能他認識我師父吧。”李傲瓊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嘆著氣開口,她都有些怕了卿憐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自從上路後便一直纏在她身邊,問東問西,一刻也不消停,是想纏著自己好讓自己無法和季晨相處嗎?李傲瓊不由揚了揚唇角,好幼稚,以為這樣就能破壞兩人相處了嗎?
“喂,你好好的笑什麼,怪嚇人的。”卿憐見她無緣無故的看著自己笑,不由打了寒顫,雙手環著雙臂。
“我想笑就笑,與你何干?”李傲瓊的笑意越來越深,自從知道卿憐的身世,對她的印象便改觀了很多,此時看到她的樣子只覺得一陣好笑。
“那你也不能看著我笑啊,笑得我渾起起雞皮疙瘩。
”卿憐嘀咕著……
一天的時間便在兩個女人的針鋒相對中過去,季晨走在前面,聽著後面兩人時不時的談話有些哭笑不得,眼看著天漸漸暗下,便想著找個平坦的地方準備露宿。
“什麼人?”季晨正邊走邊看哪裡有適合露宿的地方,來到一個茂密的樹林裡,隱約感覺到前面似乎有人,忙站定身形大喝著,其他幾個忙紛紛向季晨靠攏。
“唉,丫頭,你怎麼就不聽話呢?”頭頂想起陰陰的嘆息聲。
幾人大驚,迅速後退幾步抬頭向上看去。
“又是你。”卿憐認出是那晚的青衣老人,想起那晚她便咬牙切齒。
“哼,你也來了,真是痴情啊。”
“前輩,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們往東?”李傲瓊客氣的詢問著,她一時搞不清他是不是真是師父的朋友也不好得罪。
“聽我的話,回去吧,別再往東去了,不然你會後悔的。”青衣老人一翻身在他們眼前站定。
“前輩,我不明白,為什麼往東去了,我就會後悔?”
“你個丫頭怎麼就是聽不進去呢?叫你別去就別去,哪兒來這麼多廢話?”青衣老人白眼一番,不客氣的劈頭就嚷。
“喂,怪老頭,我們憑什麼要聽你的?”任航看不慣老人對李傲瓊大呼小叫的,“你存的什麼心啊?”
“臭小子,敢對我不敬。”一個青影閃過,任航頭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一時大駭,以他現在的身手,就連他師父也難以輕易的打中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輕易的讓這老人打了一下頭,要是他有心要他的命,他豈不是早死了?
“哼,怕了吧?”青衣老人敲了一下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彷彿從沒有移動過。
“誰怕你啊?”任航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倔強的不承認心裡的駭然。
“死鴨子嘴硬。”青衣老人冷冷的歪了歪嘴,“怪小子教的都是什麼徒弟,兩個都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都傻呼呼的非要去尋死。”
“前輩,我知道你或許是好意,可是我們不能不去。”李傲瓊已經十分肯定這青衣老人是友非敵,剛剛看他敲向任航的那一記,著實讓她驚懼不已,幸好,他沒惡意,“有人說要為我報仇,在江湖上胡作非為,我怎能任他們打著這個幌子四處殘害無辜我卻袖手旁觀呢?”
“可你去了又有什麼用?人家就是想引你倆出來。”
“如果我倆出來後,他們能放了那些無辜的人,也值了。”季晨插了一句。
“你……真是,怎麼一個個都那麼倔呢?”青衣老人氣得直瞪眼。
“再說了,如果東面真的兇險萬分的話,我們更得去了,我師父還在上呢,我們也不能讓他一個人涉險。”李傲瓊笑著解釋著。
“什麼?那怪小子也去了?”青衣老人開始原地打轉,氣得時而雙手插腰時而騷頭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