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拉長的聲音:“啊?你就一句謝謝而已啊?”
秦楚渝知道這傻女人什麼意思,當即把她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對著那抹已經有二十四小時十八分零九秒沒親過的紅唇吻了下去。
慕傾城滿足了。
旋即扶著一手摟著秦楚渝的腰,一手扶著他的頭,讓兩人的距離更緊湊一些。
牙關輕啟,距離負數。
美酒佳釀,細細品嚐。
一直持續十幾分鍾,兩人這才漸漸鬆開彼此。
不過這次秦楚渝沒有像以前那樣,親完以後鬆開慕傾城,反而微微一彎腰,頭抵慕傾城的肩頭,手摟著她的腰肢,像個小女人一樣靠在慕傾城的懷裡。
被吻的氣息有些急促的慕傾城被他這突然的舉動給弄的微微一愣。
因為除了兩人在一起激戰的時候,這條死鹹魚懶得動,要她在上面的時候他才會做出這樣的姿勢這樣依偎在她的懷抱裡。
平時的時候,哪怕兩人相互依偎、膩歪的時候,基本都是她抱從背後著他,或者他從背後抱著她。
像這樣的姿勢,還是他主動的,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一般來說要實現這樣的貼貼,都是慕傾城“強迫”的。
慕傾城敏銳的察覺到秦楚渝的情緒似乎有點不太對勁,於是她一手摟著他,一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著他的頭,柔聲問道:“怎麼了?有心事?”
“嗯。”秦楚渝的聲音有些低落,給人一種既有點委屈,又有點難受的感覺。
自從把他找回來以後,基本沒見他這副樣子的慕傾城很是心疼了起來。
因為自從他回來以後,雖然他看上去什麼事都沒興趣,但又什麼事情能夠解決。
即便天大的事,面臨再大的困難,哪怕是天塌了,他都能給人一種雲淡風輕,隨意揮手間,所有一切困難,一切阻礙都能夠輕易破除。
哪怕前段時間他拖著重傷的身體面對那麼多獸王的時候,依舊錶現出太多的情緒。
更別提恐慌和害怕的。
完全就就像是虐那群隨便單拎出來都能夠滅國的獸王就跟呼吸一樣。
像今天這種情況,慕傾城只看到過兩次。
一次是八年前他照顧她懷孕的時候,他家裡忽然出事,急需要錢,他又拿不出一分錢。
身為家裡的長子,卻什麼都幹不了。
連幾千塊錢都拿不出來的那種無力感。
另一次,就是現在。
慕傾城把他摟在懷裡,在他的額頭親了親,溫柔的問道:“那跟我說說?”
秦楚渝搖了搖頭,把自己的頭一偏,低下,埋的更深了些。
“好好好,不說不說不說,你不想說就不說。”
慕傾城一邊哄著他一邊把他抱到了沙發上半躺了下來。
她靠著沙發。
秦楚渝靠著她。
慕傾城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了秦楚渝的身上。
一手摟著他,一手在他的臉上輕柔的撫摸著。
秦楚渝發出了一聲輕哼,沒有不滿,更多的是小孩子氣: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切,比我小六歲的人,在我眼裡,就是小孩子!”
“比小七她們還大不了多少的那種!”
“切,我要是隻比小七她們大不了多少,那你得混鐵飯碗。”
“到現在還沒出來的那種。”
“那是針對你們男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