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收?”
蘇悅兒嘿嘿一笑:“何叔糊塗了,我做的可是無本生意啊!”
何叔頓了頓便是反應過來,但還是有些擔憂:“您這麼做難道是為了節制那姓任的?故而法子是可以,但,無利可圖,似乎不算上策……”
“誰說無利可圖?”蘇悅兒笑的賊兮兮的:“壟斷之後,我就是
何叔還在遲疑,那葛洪卻已經開口:“沒錯,我已經盤算過了,奶奶此舉可謂精明。首先,有外人要來佈局搶攤,咱們必須先下手為強,但商家都是重利的,不給好處,誰會賣帳呢?所以奶奶來貼錢,把好處明明白白的給了他們,而且把貨物還分了三等,第三等又完全和以前無差別,這便是告訴他們,只要你們不想加急,完全就是節約了短工的錢,而且就算是加急,也不過是出了一次短工的錢而已,所以商家們怎麼算都是這樣做划算最節約,於是便願意買賬。其次,奶奶是以姬姑娘的身份拿下的碼頭經營權,說白了就是隻有個抽成的資格,可是一旦她把這些短工都控制在自己的手裡,那麼奶奶不但有抽成的資格,也等於將貨物的上下捏在了她的手裡,雖說承諾了下貨的事,可運輸的事是海家,奶奶只要捏住,將船隊靠岸的日子押後個一天,兩天的,商家是算不到奶奶頭上的,而他們為了出貨,就必須出加急的銀子。
雖然銀子看起來不算多,但已經足夠支付短工的開銷,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些人握在奶奶手裡,等到大家已經適應了這種方式後,奶奶只要把加急的銀子上漲,合約是擺在那裡的,由不得他們不掏!”
“壟斷之後,便是我獨大,規矩由我定,一切我說了算!”蘇悅兒笑著衝葛紅點了頭,葛紅卻又說到:“這還不足夠,最關鍵的是,奶奶說了,她還沒下本錢的,說白了,就是用抽成的錢來養那些短工,奶奶分文不花,等於每次抽成的獲利最後只有三成為利,但這一成卻換來了自己的人手,別人要想插手進來攪和,那可難了。不過這事好是好,只是有一個難題,怎麼肯讓那些短工願意跟著您呢?所說他們每日朝不保夕,但因為入了這行當清楚這貨物的多少,也都知道做地起價的,所以我有些擔心,奶奶您未必收的住這些人,而且照目前的情況看,咱們的時間可不多啊!”
蘇悅兒呵呵一笑:“這些我已經想好了,就等你們來做!”
(忽而這裡發現了一個疏忽,我把知府和會長的名字搞反了,但故事已經寫這樣了,所以,乾脆,知府變更名字叫許景,那莫如林就還是給到會長頭上去吧!抱歉!)
許景在衙門後的官宅裡衝著桌上的一疊子信紙皺眉,此刻他抓著一隻餵了墨的筆像個雕塑的一樣的頓在那裡。終當墨汁滴落在空白的紙上後,他才煩躁的放下筆,揉了紙一丟。
此時衙門的門子來報,說有一位賈公子求見,許景一聽忙是叫門子請人去客廳,自己趕緊的洗手整理衣裝,繼而出門時,瞧看到自己扔了一地的紙團便是砸吧了下嘴,揉了揉眉心迎了出去。
“賈公子,您,請上坐!”許景已經得到訊息,知道姬姑娘冒充男子遮掩身份,對於這一點他非常認可,畢竟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他是很怕她太高調,到時自己伺候不好,烏紗帽可就飛了的。
蘇悅兒連客氣一下都懶的,不過她也沒去上座,只是隨意的揀了張椅子一坐,便是隻管笑。
許景瞧著這笑心裡亂糟糟的猜測著這位不定要生出什麼妖蛾子來,畢竟這姬姑娘的渾名他是知道的。下人捧上了茶,他親自接了送上,蘇悅兒便端茶潤了一口放了繼續看著他笑。
許景吞了一下口水,小心的問道:“不知道賈公子前來可是有什麼事要,要知會?”
“哎呀,大人果然是聰明睿智的人,我還沒說呢,您就知道了。”蘇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