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她算是整個榕城最自立更生的病人了吧,剛剛有了意識就自己來詢問病情來了。
醫生如同復讀機一樣,重複著昨天告訴了容銘遠的話。
蘇染點了點頭,最近她確實有些累,因為心裡擱著事情,也沒有好好吃飯,不過沒想到自己的體質會這麼差,居然就暈倒了。
她想打個電話給子牧,今天是不能跟他一起去出活動了,掏出手機才發現手機已經一點電都沒有了。
摸摸兜兒,好在還有點錢,夠她打個車子回去,她現在什麼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回家,洗一個熱水澡,然後再好好的睡一覺。
只是,在門口坐著的那個低頭睡著的人,是雲深嗎?
門口,喬雲深穿著西裝,坐在了蘇染家的門口,一條大長腿橫著,一條則彎曲著,好像是睡著的樣子。
蘇染帶著些疑惑走過去,雲深怎麼到這裡睡著了呢?
她拍一拍雲深的肩膀,“雲深?雲深?怎麼在這裡睡著了呢?”
喬雲深抬起頭,見拍自己的是蘇染,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蘇染,見她並沒有什麼大礙才鬆了口氣。
“染染,你去哪裡了?”
喬雲深的語氣裡忍不住帶上了一絲責問,他幾乎從來都沒有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她說過話,除了她嫁給容銘遠的時候。
“子牧昨天晚上喝多了,讓我去接他,我就照顧了他一個晚上。”
她下意識的沒有說跟容銘遠遇上的事情。
喬雲深才緩和了臉色,點了點頭,看蘇染一臉倦容,他忍不住說:“累了一個晚上,你回去睡會兒吧。那我就先走了。”
“嗯。”
蘇染也確實沒有精力再說什麼,徑自回了房間裡面。
喬雲深眼底的陰影卻越來越深,剛才,他分明看到了她手上貼著的醫用膠帶,可是她卻騙自己說,她去照顧了子牧一個晚上。
蘇染已經騙了他好幾次了,喬雲深的心越來越沉,以前,蘇染也任性,但是做了什麼事情都是會告訴他的,現在,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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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若初走進了容氏集團的大樓,她徑自走進了容銘遠的辦公室,妝容精緻的看著就坐在椅子上的那個英俊男人,他眉宇間神色疲倦,卻依舊掩蓋不住他灼人的英氣。
宋若初坐到了辦公室裡面的賓客沙發上,攤開了手中的資料夾,公事公辦一樣的看著容銘遠:“容總,真沒想到您會挑我當您新樓的宣傳策劃,我會好好做的,那麼,咱們是現在開始談,還是?”
她也沒有想到,容銘遠會選擇她當容氏新樓盤的宣傳策劃。
容銘遠眼窩深深的看著宋若初,意味不明的說:“先不著急,宋小姐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談一點題外話?”
宋若初點頭:“當然。”
畢竟容銘遠是她這次的主顧,主顧都不著急,她當然更不著急。
容銘遠翻開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張很早以前的報紙,漫不經心的說:“不知道宋小姐看不看報紙,這上面還真是五花八門,連有人進監獄都報道出來了。”
宋若初看著容銘遠,眼前的男人讓人捉摸不透,她知道他說話是有深意的,但是她卻沒聽出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誰進監獄了?”
宋若初衡量了一下,還是順著容銘遠的話往下接,小心翼翼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容銘遠眼底藏了一絲得意,她這麼問,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莫國華,以前在榕城也是挺出名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