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才乖呀。”五條悟鬆開了手,安撫似的又摸了摸坂田銀時的背毛,接著不知從哪摸索出來一塊巧克力球,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糖分就已經足夠誘惑了,還是會移動的,坂田銀時的貓瞳豎立,視線緊追不放,在五條悟丟出去之前,張嘴勾住。
而坐在他們對面的虎杖悠仁盡收眼底,手中的飲料瞬間喝得沒有滋味,一愣神,差點把飲料打潑,他每次看五條老師和銀八老師的互動,總感覺在近距離觀看一場不為人知的探索人與多種生物之間的親密關係的情景劇。
“虎杖同學,再不吃肉就要煮爛了。”七海建人給虎杖悠仁夾了塊肥牛卷,五條悟進來多久,他就多久沒一個正眼看過去。
聽見他的聲音,五條悟回視, “七海也在呢,那我們今天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七海建人沒理他,五條悟的酒品太差,他連喝一杯都不想,架不住一直糾纏,七海建人快被他磨得沒脾氣,只能把他藏起來的酒瓶露出來。
視線剛交融,五條悟再表現得輕飄飄,細心的七海建人也發現了他身上掩蓋不了的疲憊感,出於後輩的責任感,勸道:“比起喝酒,你該早點休息。”
坂田銀時:“你要是累死了,我的貓糧錢誰來賺。”
五條悟有點感動:“這麼關心五條老師的嗎?”
虎杖悠仁不明覺厲:“?”
坂田銀時擺擺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沒事,反正到時你的遺產寫我的名字就行。”
哦吼,想不到這貓居然暗地裡在惦記他的遺產,五條悟哼了一聲, “你想得還怪好的。”
坂田銀時大概是喝醉了,說話顯然不經腦子沒個把門,大舌頭地說:“咋了,你家男人死了,還不準老婆用老公的棺材本了。”
對於他的語出驚人,五條悟不禁失笑。
坂田銀時被他笑得全身發毛,嘴硬道:“銀醬可沒說錯,現在的小年輕可喜歡圖男人死後遺產歸她的男人了,不要說死了,活著就要把你的錢包全部榨乾去養追星的眼鏡宅弟弟,銀醬拖家帶口的容易嗎?打小鋼珠怎麼了,喝酒不付錢怎麼了,拖欠房租又怎麼了,銀醬沒錢是這個全世界的錯。”
五條悟點點頭,裝得一副我理解你,給坂田銀時不斷添酒,他樂得見坂田銀時發酒瘋。
酒來多少,坂田銀時就全灌進了自己的肚子,喝得愈發上頭, “你說說,人最幸福的是什麼時候,不就是煩人的傢伙去往另一個世界,一個人享受兩份退休金,誰也管不了你。所以死命掙錢吧少年,銀醬一定會替你花的物有所值,骨灰什麼的,泡菜罈子用用也挺好的。”
五條悟的掌心撐著下巴,頭跟著往一側傾斜,另一隻手捏住坂田銀時的貓毛摩擦,貓毛的觸感柔軟舒適,說是絲綢的質地也不為過,看來是把自己養得甚好。尤其是一張貓嘴不僅貪圖他的私產,分割的明明白白,還要分出心神喝酒,當真忙得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