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如果這次任務失敗了,她要是不將自己埋了,那王弋就會埋很多人。
不過她現在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問題,王弋說她被騙了,可是她被誰騙了呢?
顯然王弋知道的事情要比她多很多,但王弋依舊要她查下去,那她也就只能查下去。
首先黃正那三個人是不會騙她的,一個死了、一個瘋了、一個嚇破了膽,她想不出徐堅有什麼理由將罪責攬在自己身上去維護死人和瘋子。
夫餘人就更不可能了,要是夫餘人真的那麼厲害,根本沒必要派這麼多人來,派幾個人來常駐就能搞出很多事,也不至於被王弋資助了這麼多年,依舊被高句麗打得抬不起頭。
那就只剩下葉家人了……
想到這裡袁靖難得有些憤怒,她還真想過給葉家一個痛快,殺乾淨就算了,誰知道竟然被陰了一手。
回到明鏡司後袁靖從牢房中隨便拎出來一個小女孩來到葉洪面前問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三房家的孩子,怎麼?你的意思是隻能放一個女孩兒?”葉洪對袁靖的決定有些不滿。
袁靖卻搖了搖頭說:“我不打算放孩子,我準備放了你。”
“我?哈哈哈哈……”葉洪仰天長笑,半晌後才嘲笑道。“你放了我有用嗎?殿下是不會放過我的。”
“不,我覺得殿下應該能放過你。”說罷,袁靖單手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直接將小女孩的手臂折斷。
她的動作過於迅速,以至於誰都沒有看清,只有小女孩兒被疼痛刺激得嚎啕大哭。
可是袁靖的動作並沒有完,另一隻手以及雙腿都被她折斷。
“疼……疼!”小女孩被倒在了地上無助的哀嚎,滿是淚水的雙眼極盡可憐地看著葉洪。
葉洪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監牢的柵欄憤怒地咆哮:“你在做什麼!你要幹什麼!”
“這只是對你的懲罰,因為你對我說了謊。”說著,袁靖一腳踩在小女孩兒的背上,伸手抓住女孩兒的腦袋一用力便將其折斷。
催心的哀嚎聲停歇了,可袁靖的表演並沒有完成,之間她大力向上一提,小女孩兒的腦袋連帶這個脊椎和一份內臟被生生從腔子中扯了出來,飛濺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一切,臉上滿是溫柔的袁靖笑容是那樣的邪異。
“你有沒有人性!你還是不是人!你是人嗎?你能有好死嗎?”葉洪拼命的搖晃這柵欄,可惜柵欄是鐵做的,除了浪費一些他的力氣以外沒有任何效果。
“再去提一個。”袁靖一邊吩咐,一邊依舊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葉洪。
“啊?”屬下也被她兇殘的一面震懾住了。
袁靖只得再次重複命令:“再去提一個葉家人。”
“還是孩子?”
“什麼都可以,我有的是方法,他們根本不夠我一一演示。”袁靖表現出了不應該出現的耐心,笑著對葉洪說道,“我要謝謝你,自從來到河北以後我的生活變得非常安逸,甚至令我逐漸忘記了自己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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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再達到這樣的狀態,沒想到這才沒幾年就已找回來了曾經的我。
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為你即將見證天下第一的世家培養出來的最頂級的刺客的虐殺手段。
或許你應該聽說過,我那不爭氣的族長總是喜歡盜墓來蒐羅軍費,以至於他軍隊的名聲非常不好。
其實也不能怪他,要怪就只能怪我那沒什麼本事的祖宗。
我的祖宗呢是個很有名的人,在第一次黨錮之前就很有名,洛陽內外不論誰都知道她是以辦事周全聞名的,就連當時的大將軍都找他詢問計策。
後來他當上了三公,可他發現自己的才學配不上自己的名望,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