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冷,平靜注視著他。
江稚剛想回答他的話,手腕驀得一疼,她嘶了聲,感覺沈律言都要把她的手掐斷了。
她發現沈律言現在根本見不得她和盛西周碰面,多說一句話他都會不高興。
男人好像總是這麼奇怪。
我可以不喜歡你。
但你也不能喜歡別人,尤其是我的兄弟。
不然好像就是對他的侮辱,對他的踐踏。
盛西周懶洋洋地又開了口:“應該挺好看的吧。”
他站直了身體,臉上是淡漠的冷色,他的目光瞥過兩人扣緊的雙手,視線逐漸向上,一點點掃過她紅腫的唇瓣。
彷彿剛剛才被人蹂/躪過。
活色生香的樣子。
叫他生厭。
盛西周至今還記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還是那種會讓人覺得平靜的軟香,舒適安寧。
她親起來,味道是甜的。
盛西周稍微想想,也能猜出這兩人剛才在天台上做了什麼。
他看向沈律言,意味不明笑了聲,一張無與倫比精緻的臉龐是有些病態的冷漠,他說:“不然就辜負了沈律言安排的一片心意了。”
江稚皺著眉,沒聽懂他的話。
花了點時間才漸漸理解。
這場煙花不是酒店安排的嗎?怎麼又成了沈律言安排的了?
沈律言不言不語,也看不出惱火不惱火。他既然沒說,就是不想被她知道。
他拉著江稚的手就要回房間,盛西周在她開門的瞬間,開口說:“別愛他了。”
盛西周低聲道:“江稚,別再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