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撞進了雙通紅的眼睛,她無動於衷站在原地。
盛西周噙動唇角,好像又很多話想和她說,溼漉漉的眼睛,像落難被拋棄了小狗。
江稚忽然記起很久以前,盛西周每天傍晚等她放學回來,就都是用這種目光看著她。
盛西周張了張嘴,“江稚。”
江稚聽見他的聲音,腦子不受控制想起來他曾經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把她當成垃圾來羞辱的過去。
居高臨下的欺辱她。
面無表情掐著她的脖子,要她去死的畫面。
江稚眨了眨眼,“有事嗎?”
她聽說了。
盛西周釘穿了顏瑤的手掌。
或許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江稚在他開口說出想說的話之前,“其實就算是很多年之前,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是同情。
是憐憫。
是友誼。
唯獨從沒有過少女對少年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