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現在就能繼續裝傻給他看:“聽不懂沈先生在胡言亂語什麼。”
沈律言一點都沒生氣,眼尾帶笑,將她往懷裡又拽了拽,蠻橫的要她貼著他的身體:“我胡言亂語?”
江稚的睫毛一顫顫的,她可能是怕他生氣,不怎麼誠懇地挽回道:“可能是你病還沒好全,高燒燒到了腦子。”
沈律言現在的耐心對她出奇的好,“江稚,怎麼之前沒發現你牙尖嘴利的?”
江稚有點懊惱,她不應該在他面前這樣,好像反而提起了他的興趣,她垂著眼,表情乖巧,說的話卻有點叛逆:“我沒有啊,我以前也不是沈先生說的這樣。”
她溫溫柔柔說這話,腔調有點黏糊。
帶著點聽不太出來的南方口音,很黏膩,軟乎乎,有點可愛。
沈律言沒和在這種無聊的話題上繼續深究,而是帶了點暴力的對他肖想已久的櫻唇親了下去。
這麼多次了。
江稚依然不能很好的習慣男人有點粗暴的深吻,好像要掠奪她全部的呼吸,像有一雙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堵住了她的氣息。
舌尖被頂的發疼。
男人不留情面攫取她的所有,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
等了許久,江稚終於被他好心放過,她的一張臉已經紅透,唇色瀲灩,她忍不住小聲說:“沈先生,你這樣會傳染給我的。”
沈律言毫無誠意對她說了聲抱歉:“不過要傳染昨天晚上早就傳染了。”
江稚是一點都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沈律言攏住她的手腕:“下次我一定注意,昨晚是真忘了。”
沈律言也不想害她生病,她的身體一向都不好。
江稚低頭心情複雜噢了兩聲,她推開了他的手:“不說了,走啦。”
沈律言拖著病體將她送到門口,看著她上了車,他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過去了很久,他才不慌不忙回了屋子。
莫名其妙的,他笑了一下。
沈律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可能只是因為他心情很好而已。
很奇怪,江稚的心情也很好。
剛到辦公室,程安就說她看起來如沐春風,像發生了什麼好事。
江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懷疑真的有那麼明顯嗎?雖然她嘴上對沈律言裝傻充愣,但心裡確實也因為他說的那些話而覺得有點高興。
程安嘖嘖兩聲:“江秘書,最近你老公沒少滋潤你吧?”
這白裡透紅的氣色,輕鬆舒展的神態,一看就是碰見好事了。
江稚臉皮薄,被她鬧了個紅臉,說起這些底氣不足,有些心虛:“沒有吧。”
程安湊到她的面前,使勁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你現在身上一股子男人味,嘴角的笑容都要咧到後腦勺去了。”
江稚覺得程安一定是誇張了。
她絕對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
“你和你老公夫妻生活很和諧?不然我想不到別的原因。”
“最近還行吧。”
確實還行。
就是很正常的狀態。
“看來你老公體力不錯啊。”程安用來揶揄她的話並沒什麼惡意,只是在和她開玩笑。
江稚認真想了想,沈律言的體力確實很好。
甚至有點好的過了頭。
她是吃不消的。
江稚決定不再回答,不然程安打探起來肯定沒完沒了了。
但她也好久沒聽見別人在她耳邊說起老公這個詞。
她幾乎從不開口叫沈律言老公。
不習慣,很彆扭。
程安是個小年輕,哪管她害不害羞,對她擠眉弄眼:“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