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的少女,除了這張照片之外,他幾乎沒見她這麼笑過。
盛西周現在就似上了癮的病人,對她的笑念念不忘。
沈律言瞥了他一眼,餘光落在她的照片上,有點陌生,又有點熟悉。
是江稚。
這張照片他之前沒有見過,沈律言的記憶裡,她笑起來都是溫溫柔柔,不似照片中的人,開懷、明亮、無憂無慮。
他盯著盛西周:“照片哪來的?”
他冷冷問完這句話隨即站了起來:“盛西周,我還沒死呢,你就這麼惦記我老婆?”
那次的事情之後,沈律言和盛西周打了一架,雙雙負傷。
盛西周學過格鬥,沈律言也不差。
兩人對彼此都下了死手,不曾留情,傷得也都不輕。
盛西周抬頭看他:“以後說不定是我老婆。”
死寂般的沉默過後就是沉沉的爆發。
沈律言站在原地,沒有動手,除了在江稚面前他很容易感情化,在面對其他人時,沈律言永遠能保持無往不利的理性,男人的唇角掀起一抹嘲諷似的笑意:“盛西周,你以為我不知道,她被趙宏深綁架之前,你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