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沈律言和江稚倒是沒有性生活。
江稚確實是有工作要忙,不是隨便找來敷衍沈律言和顧庭宣的藉口。
她改完了稿子,沈律言也上了樓。
兩個人之間好像沒什麼話好說。
江稚鑽進被窩睡覺,儘管有點怕黑,還是伸手關掉了床頭的小檯燈,她閉上眼睛,沒多少睏意。
過了沒多久,她感覺到身邊的位置慢慢陷落了下去,沈律言的侵略感很強,她凝神屏息,儘可能忽略他的存在感。
沈律言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腰,以為她睡著了,又像昨晚那樣親了親她的耳朵,
江稚渾身僵硬,她很不習慣,也很不適應。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裝睡也裝不下去了。
她睜開了眼睛,蜷縮著身體往前縮了縮,她背對著他,輕輕抿了下唇角,“一週三次,昨天才做過,今晚能休息嗎?”
她背後的人身體好像也僵了一下,收緊了摟在她腰間的那雙手,聲音悶悶的:“我今晚沒想著要做。”
江稚有些不解:“那你為什麼要親我?”
親她不就是為了做嗎?
又不會因為愛。
沈律言閉上了眼睛,深吸了口氣,不是答不上來,而是說不出口。
江稚被他抱得太緊了,實在是不太舒服。
她的臉悶在被子裡,小聲地問:“你能鬆一下手嗎?抱得太緊了,我的腰有點痛。”
沈律言的呼吸窒了窒,他不想鬆開她。
“有那麼難受嗎?”
“呼吸不過來。”
“我也呼吸不過來。”
江稚就不說話了。
他不願意,怎麼說都沒有用。
沈律言越抱她越緊,他忍不住又想親她的耳朵,唇角貼著她的頸窩,呼吸清冽,他在她耳邊,沙沙啞啞的聲音落在她的耳裡特別有磁性,他說:“我感覺顧庭宣喜歡你。”
沈律言是個很敏銳的人,有些時候,觀察的很細緻。
江稚感覺沈律言在沒事找事,顧庭宣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呢?可能現在在沈律言的眼裡,別的男人和她多說一句話,就是喜歡她。
就是她不檢點,不乾淨。
她在勾引別人。
江稚心裡沉了沉,這種感覺並不好受,“你能不要侮辱我嗎?”
沈律言認真道:“我沒有。”
“他現在很關心你的事情。”
江稚不想理他了。
沈律言還是沒憋住,親了親她的耳朵。
江稚不想讓他親,她的抗拒表現的很明顯。
沈律言掐著她的腰,對她的抗拒也很惱火,她現在真的就那麼討厭他嗎?他又想到盛西周那天晚上那個電話,什麼時候盛西周會是個樂於助人的人呢?
“那誰能親你?盛西周嗎?”沈律言冷冷地問。
江稚聽見這個名字都覺得很厭煩,這是她和沈律言之間永遠都過不去的事情,就算暫時的絕口不提,也沒有用。
“誰都可以。”江稚煩悶閉上眼睛,把臉埋在被子裡情緒就好了很多,那些糟糕的、痛苦的、不舒服的情緒好像也被關在了一片黑暗中。
誰都可以,只有沈律言不行。
她又輕聲地說:“以後能規定好時間嗎?比如一,二四六休息,週日休息。”
沈律言聽她連日子都算計好了,臉色微冷,“不好意思,我的興致沒這麼規律。”
他將她從被子裡扯到懷裡,忽然發了狠似的親她,“我不和你講什麼一、二四六,我想要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