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爛好人,他這麼不計得失的幫你,還真叫人感動。”
“我和他是朋友。”
“得了吧,江稚。”
沈律言輕輕笑了聲,唇角勾起似嘲非嘲的弧度,他漫不經心開了腔:“你找他幫忙,不就是仗著他一定會幫你嗎?這不就是在利用他對你好感嗎?”
他的話堪稱一針見血。
江稚對他的刻薄又有了新的見識,“因為他喜歡我,我就不能找他幫忙了嗎?”
她白著臉,氣得快要炸了,“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像你和江歲寧一樣齷齪。”
沈律言看她反應如此強烈,心裡就更煩躁了,也更氣了。
若不是被戳中了心思,她怎麼會氣急敗壞的。
“我們不是在說李鶴嗎?你提江歲寧幹什麼?她這件事有關係?”
江稚是真的想笑,提到江歲寧他就知道皺著眉頭維護,彷彿聽不得江歲寧的半個字不好,她冷著臉:“我怕你聽不明白,給你打個比喻。按照你這麼說,江歲寧每次有事找你幫忙,是不是也知道你還喜歡她,就一定會幫她。”
沈律言在紅燈前停了下來,他轉過臉,眼神很平靜,篤定的告訴她:“不是。”
他早就把話和江歲寧說清楚了。
很久之前就告訴了江歲寧,他如今對她沒有男人對女人的喜歡。
江歲寧遇事就找他幫忙,是因為她和他之間有還不完的恩情。
江稚冷笑,說話也有點像他,變得有幾分刻薄起來:“對,江歲寧是清純無害的白月光,純潔的不得了,什麼壞心思都不會動。”
兩人隱隱有了要吵架的趨勢。
沈律言皺著眉,剛準備叫停,說什麼就來什麼。
劉厭的電話打的很急,接通之後立刻就說:“沈總,您過來一趟吧,江小姐她有要尋死的傾向。”
沈律言猛踩了一腳剎車,江稚撞到了車窗玻璃,額頭撞得疼死了,她沒忍住:“沈律言,你又在發神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