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江稚掙開了手,唇瓣被蹂/躪的又紅又腫,舌頭都有點麻了。
裡裡外外好像都被迫染上了他的氣息。
哪怕江稚晚上洗了個澡,好像也洗不掉屬於他的氣息。
江稚從懷孕之後就很少失眠,這天晚上睜著眼睛到凌晨,還沒什麼睏意,她將失眠歸罪於今天白天喝的那杯奶茶。
好不容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就被一通電話吵醒。
是醫院的主任打來的電話。
江稚迷迷糊糊的接起來,主任咳嗽了幾聲,身體似乎不太舒服,欲言又止的聲音聽起來也和平時不太一樣,“江小姐,你今天有空嗎?上次的檢查單有幾個數值有點問題,你最好今天再過來做個檢查。”
江稚蹙了蹙眉,有點奇怪,“昨天您不是幫我看過了嗎?護士也說沒什麼異常的。”
醫生頓了頓,“昨天忙昏了頭,沒看仔細,你是今天不方便過來嗎?”
“不是,我有時間。”
“那你來醫院吧,我們當面說。”
“好。”
有關孩子的事情。
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讓江稚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