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
“我也是…稀裡糊塗的。”
“我腦袋也不清醒的。”
彼時沈律言連聽她說完那些話的耐心都沒有,面無表情打斷了她,說:“不用解釋這麼多,沒有意義。”
他不信。
她也就不說了。
沈律言沉默著抿了唇瓣,這件事好像過去了很久,這兩年她幾乎也沒有再提起過。
但真的就這麼過去了嗎?
好像不應該這樣。
沈律言拿起手機,拇指停留在她的號碼上,遲遲沒有按下撥通鍵。
打通之後又能說什麼呢?
——對不起,當年是我誤會了你。
太廉價了。
已經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