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其實就是點私事,不會怎麼樣的,沒關係。”喬喬對陸澤說道。
停車熄火,鬆開安全帶,陸澤扭頭認真地和喬喬說道:“對方是老人是長輩是孕婦,對你動手你怎麼辦?”有時候單身女孩子最大的問題就在於沒有威懾力,搶劫的會挑單身女孩子下手,猥瑣的會挑單身女孩子尾隨,就連跑裝修如果你一個單身女孩去談價,人家都要多宰你兩刀。
陸澤的擔心讓喬喬輕輕微笑,她一直打算一個人過一生,對這些早有心理準備,如果這些都處理不了,又談何堅持獨身呢。
可惜陸澤固執起來也是很固執,不論喬喬怎麼說自己一個人可以,他都是不聽的。就像昨天在夜裡的海邊,固執地一定要坐在她旁邊一樣。
沒轍的喬喬只好讓陸澤又開車出來,在小區外面找到了一家裝修公司。喬喬進去就問道:“我需要鐵條封門,最快的速度,麻煩找儘量壯一些的焊工過來。”
這要求就有點令人側目了,對方有些猶豫,這是要幹什麼?拆遷糾紛嗎?
喬喬拿出房產證,“我的房子,我需要把門窗都焊起來,越密越好,你可以帶人先和我去物業確認我是業主再焊門。兩倍價格。”
這種快錢,還是業主本人的房子,那便沒問題了。包工頭喊來幾個壯實的焊工抗上鐵條,便和喬喬他們過去了。
到了物業那裡,給喬喬打電話的那個工作人員李大叔,大冬天的累得滿頭是汗正在吃泡麵。“江……哎,喬小姐你可算來了。這是幹嘛?要封門?這套房子你不要了?哎……好吧好吧,這麼多年你也沒住過……”
李大叔和包工頭帶來的幾個焊工確認了喬喬是業主,喬喬便先預付了一半的訂金,讓他們當自己是去裝修的,直接上樓封門。
喬喬的爺爺奶奶和後媽原本是坐在樓梯門口堵門不讓進出的,然而幾個五大三粗的精壯漢子一臉彪悍地扛著鐵條說別耽誤他們進去給別家裝修,看上去就駭人的很,他們便老老實實地挪開了。
封門的工人已經上去了,喬喬便過去了,陸澤依然沉默而耐心地陪伴在她身邊,不說話,但也不肯離開去車上等她。
看到喬喬過來,她的爺爺奶奶和後媽一時竟說不上是激動還是怨憤,再看她身邊還有個出色的年輕男子,開的車一看就價值不菲,更是情緒複雜。
江爺爺先開了口,倒也沒衝突,而是感慨萬千地指了指兒媳婦,“江喬哪,看看,你新媽給你懷了個弟弟,我老江家可算是有後了。”江奶奶扶著看上去不過三十多的懷孕兒媳婦,張芳撐著腰衝喬喬笑笑,“江喬,我們沒有惡意的。就是聯絡不上你,去你家那邊門衛說你們去海邊度假一個月,你的手機號我們也沒有,這不是沒辦法嘛。”
一直以來喬喬總是儘量溫和禮貌地維持場面,從不卸下她社會化的那張面具。這是第一次陸澤看到她如此激烈而稜角外露的一面,喬喬冷眼看著自己的親人來和自己打招呼,連一絲客氣都欠奉,“別喊我江喬,我不姓江。這套房子也不姓江。還有什麼事?”
聽到樓上傳來突突突的焊門聲,幾人臉色一變,卻不敢衝上樓去直接阻止那幾個看起來就一臉兇悍的工人,畢竟懷著身孕,孫子最大。挺著肚子撐著腰的張芳柔柔弱弱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江喬,都是一家人,何必鬧成這樣呢。我肚子裡的也是你親弟弟啊,也是你爸爸的親骨肉啊……當年的事我也付出代價了,養了這麼些年才懷上第二個,就不能當事情都過去了嗎?”
看著張芳如同依人的小鳥一般柔弱著梨花帶雨著,喬喬也懶得糾正對方她的名字了,因為她發現,不管對方喊她江喬還是喬喬,都讓她覺得噁心。喬喬回以一個平靜的笑容:“告訴我要有個親弟弟了,還有什麼事呢?”
張芳猶猶豫豫地哭訴道:“我們也是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