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規則道理,假若饒普珠谷渾性命,細封睥睨就會被人恥笑,他的勇士之名也會染上汙點,除非普珠谷渾肯卑微的求饒,但是這樣的話普珠谷渾就會永遠抬不起頭來,這件事會永遠印在他的身上,沒有女子會願意跟著他,想到這裡,不知如何是好,氣憤的看著地上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普珠谷渾,只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生過他的氣,她原本充滿燦爛笑容的臉,繃的緊緊的,一個嚴肅。
普珠谷渾心中充滿著苦澀,他雖然傷的很深,但是理智還是清醒的,自己原本在往利嘉絨面前表現出男子漢的一面,卻反而讓他看見自己無能狼狽的一面,他痛苦的真想讓對方殺了自己,好過往利嘉絨用這種眼光看著他。
往利嘉絨突然對著細封睥睨道:“他是我的僕人,所以我不會讓你殺了他,我也要你比一比,勝了就饒他性命,這樣就不會讓你為難了吧”
細封睥睨一訝,照例俗,主人是可以為僕人做主的,他原本以為往利嘉絨會好生勸說,他也可以藉此要挾她為自己做一些事情,沒想到往利嘉絨卻提出與他比試,頓時感興趣,問道:“據我所知你不會武藝,我們如何個比法”,說著瀟灑的舞動手中的刀劍,周圍的人發出一陣歡呼聲。
往利嘉絨冷靜道:“我要與你比舞,蠶絲之舞!”
說到蠶絲之舞,所有的人頓時安靜下來,眼神卻露出一絲興奮。
易寒見眾人表情怪異,問道:“上品大人,這個蠶絲之舞到底是什麼舞蹈?”野利都彥笑道:“說到這蠶絲之舞可是有些來頭,說來話長,我簡單點說吧,在賀蘭山的一處兩峰之間,架有一道橋樑,乃是用三根蠶絲所架,細小的肉眼很難看見,所謂的蠶絲之舞就是走過這道用蠶絲所架的橋樑,人走在上面,那姿態好似騰雲駕霧遨遊飛翔一般,不過據說這個蠶絲之舞幾百年來只有一人能順利舞完一舞,其他的嘗試者,無一例外墮落下去粉身碎骨。”看到易寒充滿興趣的眼神,野利都彥笑道:“不過我們可能沒有機會看到了,這細封睥睨是不會答應的,他只能認輸”。
易寒笑道:“好一個往利嘉絨,勇氣可嘉。”
細封睥睨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淡定的笑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半眯著眼睛思索起來,是否要冒這個險,朝一臉堅定的往利嘉絨,心中一顫,好一個美人,好一個良妻,他來這裡可是為了贏得往利公主的芳心,卻不是與生死之爭,露出笑容道:“數百年來,只有一人能安然無恙舞完一舞,往利嘉絨,我向你認輸了”。
興奮的觀眾聽到這話,噓聲一片,細封睥睨卻絲毫不在乎這些倒采聲,笑道:“往利嘉絨你的勇氣讓我佩服,但是我認輸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我不捨得你去冒著這個危險”。
剛才倒彩的群人,聽到這話又立即為細封睥睨鼓掌起來,這樣看來細封睥睨又贏得了眾人的尊重。
這無意是公然嚮往利嘉絨表露心跡,往利嘉絨一呆,在兩朵紅雲飄上臉頰,她雖然不是對細封睥睨一見動心,但是細封睥睨的關心舉動讓她大感甜蜜,一個肯不顧名聲向自己認輸的漢子,他的心一定是真誠的。
周圍的人見狀,起鬨道:“跳舞!跳舞!”
細封睥睨放下刀箭,緩緩朝往利嘉絨走去,在她面前半丈的距離停了下來,跳起了男子之舞,他的舞姿將男子的陽剛表達的淋漓盡致,在熱鬧高興的氣氛中,往利嘉絨也不得不跳起她那美麗動人的女子之舞。
而倒在地上那個心如刀割的男兒卻無人問津。
易寒覺得沒有什麼看頭,淡道:“我們走吧”。
一夥人離開了這個熱鬧的地方,騎馬朝興慶府走去,寧霜騎在易寒的身邊問道:“你是不是在可憐那個男孩”。
易寒笑道:“沒有,要得到某些東西是要靠實力的,當某一天他有這個資格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