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走進捉住易天涯的手,jī動道:“爺爺,我的媳fù你卻如此掛心,實在是讓我太感動了,要我如何報答你呢?”。
易天涯冷冷的甩開易寒的手,“老子面前你敢如此放肆,你倒向天借了膽子。”一聲冷言之後,卻淡淡說道:“是你的媳fù,也是我的孫媳fù,我是在幫我自己,你母親一直盼著你娶妻生子,延我易家香火,見了玄觀這麼美麗又高雅的女子定歡喜的很,只是屁股不夠翹,怕是隻會生女孩生不了男孩”。
易寒啞然失笑,想不到老頭子也這麼老思想,生男生女跟屁股翹不翹有什麼關係,突然想到年輕的時候他也是個風流郎,淡淡應了一聲,“你倒好眼力,我是mō了才知道”。
易天涯淡淡道:“你還太老實了,早知道今日,你就應該把她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成了你的人,還有誰敢跟你搶”。
易寒驚愕呼道:“你從來不准我做越禮之事,想不到你居然這般無視禮法”。
易天涯冷笑道:“禮為束人也是束心,一個人若處處不守禮法,那就會無法無天,如何能約束自己,就像一個國家沒有法制豈不亂成一團了,可是這禮法也不能死守,須有變通,這就是聰明人與書呆子的區別。”
易寒輕輕一笑,他倒只是隨意一問,卻沒想到老頭子真的說出一番至理來,老頭子得為人他也瞭解個七八分,或許你做了好事他會大怒,反而有時候做了壞事他卻呵呵一笑,就像當初他在李府為奴被他知道,這種事情卻是他不能容忍的,壞人家清白與入府為奴兩件事情,很顯然前者要嚴重一點,可是就是這樣奇怪,前者不怪後者不容,說道:“我倒想,只是玄觀這人讓人敬佩,她若不願我實在強來不得,便只是輕輕拉了她一下手,都被狠狠甩開,說了一大通禮法來責貶我,更別說辦了她了”。
易天涯聞言感慨道:“實在是一個知書達理,賢德堅貞的好閨女,以後切切不可以對她胡來,這等女子要以禮相待。”
易寒一臉怪異,黑白好壞都給你說了,我說什麼,他只好保持沉默。
易天涯淡道:“此事就這麼定了,明日我就起程去金陵,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些書信要寫”。
易寒離開,輕輕關好房門,“天氣多變,注意不要著涼”。
易天涯臉上lù出安慰的微笑,只要能聽到這句話,他再勞累也是值得的,執筆剛要繼續寫信,門突然被開啟,易寒笑道:“爺爺,那信寫完也只是一會的事情,不如我們來比劃一番如何”。
易天涯猛的站了起來,“好,我就看看你一年多武藝進展如何,假如還是在我手上走不過幾招,也是你自己找打的”。
兩人來到院子的空曠,吩咐下人搬來兵器,掌燈將周圍照得如白晝一般,院子裡的其他人也來湊熱鬧,就連易夫人聽到爺孫倆要比劃一番,也過來了。
易天涯手持砍馬大刀,他征戰數十年,這種在戰場上殺傷力極大的兵器運用的嫻熟無比,易寒隨手挑了一把長槍,槍者也是兵器中的王者,若能嫻熟運用在戰場上也是挑殺敵將的利器,能掃能刺,對面易天涯的砍馬刀能攔能架,鋒芒不弱且更為靈巧。
爺孫兩人交手,頓時傳來兵器互碰叮叮噹噹的尖銳聲,好似戰場之上生死廝殺一般,易天涯老當益壯,聽到這把聲音更是熱血沸騰,威風凜凜,那砍馬刀耍的虎虎生風,絲毫不見老疲之態,在比劃未開始之前,一切就如易寒所意料的一般,與老頭子也不是第一次比試了,他的套路自己也清楚,對付這種霸道威風砍馬刀,最好就是用長槍的巧還有兵器王者的鋒銳來應付,以前他不選槍那是他還沒有能力,現在卻是不同,槍法使得千變萬化,槍尖銀光閃閃,寒光點點,與易天涯鬥個旗鼓相當。
兩人鬥了數百個回合,沒有分出勝負,易天涯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