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十指在石床上捉出一道道明顯的痕跡,身體扭曲掙扎,如雲秀髮散開,眼睛mí茫到沒有半點神采。
一道道清流從股間湧出噴灑易寒的肌膚,直到雲觀月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裡哭泣著。
易寒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見那石床之上銳利的指痕,一陣後怕,他輕輕安撫著mímí糊糊的雲觀月,給她最後很美很舒坦的寬慰,而云觀月卻一動也不動,連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淡,一般nv子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快樂,很有可能在快樂中死去,短短時間內連續幾十次攀上頂峰已經超過了身體所能承受的能力。
看去,雲觀月卻睡著了,他等著等著,卻mímí糊糊的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只有這裡是最溫暖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觀月甦醒過來,肌膚已經恢復原來的白潤,看見趴在自己身上的易寒,露出溫柔的神態,輕輕把他扶開,將白sè紗衣蓋在她的身上,站了起來看著他,自言自語道:“連我都怕了你,你真是世間奇男子,連我師傅都死在我手中,你卻”
轉身躍入潭中清洗身體。
沐浴一番之後,卻正經換上衣衫,坐在石床之上,讓易寒枕著她的大腿,一邊輕輕的整理他的頭髮,溫柔的輕撫他的臉龐。
第九十五節 她不是你想象中那麼蕩
雲觀月看著他,他的睡容並不安詳,而是眉頭緊鎖並嚴肅著,與剛剛醒著的那輕鬆常掛微笑的模樣判若兩人,雲觀月自言自語說了一句,“相由心生,這才是真正的你”。
睡著的易寒突然間驚醒過來,他迅速站了起來,mí茫的眼神閃過一絲安慰,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的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旋即左看又望起來。
雲觀月淡淡道:“衣服在你身後,你可以先洗個澡再換上衣服”。
“不必了。”他看都沒看雲觀月一眼,迅速穿好衣服,這才朝她看去,“你穿上衣服的時候,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雲觀月站了起來,輕輕朝冰mén走去,聲音傳來:“你不必愧疚,我發情的時候,所有在我身邊的雄xìng動物都會發瘋。”
易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是半發瘋半理智的想早點離開這裡才與雲觀月發生這一切的,他問了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你能開啟這道冰mén了”。
轟隆一聲巨響,冰mén化作碎塊,她已經用行動告訴他答案了。
易寒趕快尾隨其後,生怕再發生什麼變故,這個時候的雲觀月已經變得很平靜,不染芳塵,不可褻瀆,真正符合她仙子的稱呼。
雲觀月淡淡的聲音又傳來,“從此以後我不准你踏足塵臻山莊,讓我見到,我便殺了你。”
易寒已經無暇去揣摩雲觀月的心思,這甬道變得暗了許多,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天黑了,他默默無聲,雲觀月也沒有再說話。
兩人離開dòng口來到外面,葉白衣與西mén無言盤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站著的陸盈平卻喜悅喊道:“師傅”,兩人這才緩緩張開眼睛站了起來,朝雲觀月行禮。
易寒看了一下,韓浩宇卻不見蹤影,問道:“韓兄呢?”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他們三人似乎在等雲觀月說話,只聽雲觀月平靜的朝葉白衣與西mén無言說了一句,“你們兩人送他下山,隨他入世,永遠也不要回來了”,說完之後很自然的離開,似乎這兩人根本與她沒有半點關係,有些發愣的陸盈平迅速的跟了上去。
三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那白sè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sè之中,遠遠聽到雲觀月yín道:“人若有情劍亦有情,人若無情劍亦無情”。
易寒對著兩人問道:“是不是因為你們二人有失職守,所以她才將你們二人驅逐出師mén”。
兩人看了易寒一眼,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