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那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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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之後,易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朦朧中他看見眼前一片白,我死了嗎?這是天堂嗎?白紗如雲,他又看見周圍擺滿了白色的花朵,發出陣陣清香,他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身體沒有任何起來,他所能轉動的只有自己的腦子,也不知道玄觀活過來沒有,她是否會悲傷,還有俗兒是否已經把他給忘記了,一瞬間他的腦袋又被這些複雜而又難解的問題給充斥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把聲音傳來,“你醒了,我這回魂白蓮花總算把你給燻醒了”。
易寒很疲憊的又睜開眼皮,映入眼中的是一張絕美的容顏,清香白蓮,腦子頓時一蕩,他變得非常激動,吃力的要罵出聲來,嘴唇動了動卻無法發出半個音來。
清香白蓮坐在他的身邊,笑道:“想罵我,罵我沒有救你妻子性命,卻把你給救了。”這一句話將易寒氣的火冒三丈,奈何卻無法發作。
清香白蓮又笑道:“對啊,師姐喜歡你,不捨得你死,臨時改變注意,你應該好好謝謝我”。
易寒的身體表面的肌膚在顫抖,他憤怒的想站起來撕裂這個可惡的女人,他恨她恨到了骨髓裡。
清香白蓮輕輕撫摸他的臉龐,“我去拿點滋補身體的藥給你喝”,說著離開了這間充滿白色的房間。
一會之後又走了進來,湯藥還冒著熱氣,她輕輕的在上面吹了口氣,將易寒身子扶了起來,一隻手臂墊在他的後背,易寒一雙眼睛冷視著她,清香白蓮卻毫不理睬,將碗抵在他的口中喂他喝了下去,嗆得易寒非常難受,他卻連咳嗽一聲的能力都沒有。
拍了拍易寒的後背,淡道:“想來殺我,等你好了之後,師姐奉陪,不過你也要有這個本事”,一語之後又臉含笑意近距離看著易寒,“從你眼神中,我能看出你很憤怒,可惜啊,你永遠也不是我的對手”。
易寒心中有的一股憤怒,這讓他憋住了力氣想要抬手扇這個得意忘形的師姐一巴掌,他的手臂在輕輕顫抖著。清香白蓮將臉蛋湊在他的手臂之上,撩撥道:“來啊,只要輕輕抬手,你就能洩憤”。
一會之後易寒依然無法打到她,清香白蓮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不陪你這小可愛玩了”。
又是一天過去,這一整天,易寒都在與自己僵硬的身體對抗,身體已經能稍微行動,他手掌捉住層層疊疊的白紗,艱難的朝門口走去,這時門突然開啟,脫柔走了進來,手裡端了盆水,見到易寒尖叫一聲,立即退到門外去。
易寒訝異,突然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身無片縷,罵道:“這死老妖婆”,卻驚奇的發現自己能說話了,只是聲音顯得有些虛弱沙啞。
脫柔站在門口進也不得,退也不得,她從來沒有服侍過男子,更別說一個赤身裸。體,以往冷冰冰的臉漲的通紅,猶豫了一會,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就聽易寒用沙啞的嗓音冷道:“你師傅呢?讓她來見我”。
脫柔別過臉去,不去看他身子,應道:“師傅正在照顧師叔的娘子”。
易寒心頭頓時一顫,一股莫名的暖流充塞著他的身體,頓時熱淚盈眶,“玄觀沒死嗎?”
脫柔見他一言不發,悄悄的瞄了一眼,見他激動的神態,卻免去了許多尷尬,“別人都有一顆心,師叔你卻有兩顆心,所以師叔你才能活下來”,說著放下盆子,扶著他回到床上坐下。
易寒哈哈笑道:“我沒死,玄觀也沒死”,只是這暢快的笑聲難聽的卻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脫柔擰乾毛巾幫著易寒擦拭著身體,越是往下擦著,越靠近他腹下那個烏黑濃密的地方,眉毛皺的越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