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不懂世事的時候。
沐彤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姐,吃一口麻辣豆腐,再喝一口湯,小姐的吃姿完全沒有平日的優雅輕緩,真的有這麼好吃嗎?他親眼看著易寒做的,也沒見他放什麼特殊的東西,真是個神奇的人,竟能讓沒有食慾的小姐如此胃口大開。
片刻之後,湯完了,菜也完了,只是這時候兩人同時發現,盤子底下卻有一張紙條,雖然染的油膩膩的,但字跡依然清晰可辨,“好不好吃”。
沐彤大吃一驚,想不到易寒如此大膽,李玄觀卻微微一笑,這張紙條留的極為有技巧,若是她吃不完,這張紙條自然也就不會被她看見,只有把這盤菜吃完的時候才會發現這張紙條,想起剛剛自己如此嘴饞,苦笑一聲,輕輕搖頭。
沐彤見小姐搖頭,卻捉摸不得小姐的心思是喜是怒,這種搖頭苦笑的表情對小姐來說是極為難得的,急道:“這奴才無禮,我去教訓他一番”。
李玄觀舉手,沐彤以為她有話要說,停了下來,卻見李玄觀不言一語,而是走到那張大案,鋪開紙張寫起字來,寫完之後塞入信封遞給沐彤,“給他送過去吧”。
沐彤又是一驚,她不用問也知道這信是要給易寒的,只是隨便兩個菜卻有如此待遇,勞小姐親自寫信給他,這信中內容她很想知道,卻不敢私自偷看。
李玄觀見沐彤吃驚,卻淡淡一笑,“他既然問我,我自然要以禮回應,我不方便見他,就煩你再走一趟”。
沐彤點頭,就算小姐沒有讓她送信,他也要再去找易寒,問一問為何本來小姐不喜歡吃的口味,為何卻能讓小姐食慾大開,她可是看著小姐卻流著眼睛將整盤麻辣豆腐都吃完,想到這裡,離開玄觀閣,大步流星朝鼎立院走去。
此刻易寒卻與李明濛蹲在那個老地方聊著什麼。
易寒驚道:“明濛,你是說,當你趕到無相寺的時候,也有一個穿著黃衣服的男子”。
李明濛點了點頭,嘆息道:“非但如此,他風采氣度還要勝我幾分,我自愧不如,也就是易寒你這樣的人才能與他一比風采”。
易寒聽李明濛這麼說,心裡卻大吃一驚,這尋常人家有誰會穿黃衣衫,風采氣度還要勝明濛幾分,這人恐怕出身帝王之家,這皇家之人怎麼會出現在金陵呢。
“易寒”
李明濛督促一聲,易寒這才回神道:“那隋旖是找你還是找他”。
李明濛苦笑道:“她恨我入骨,又出現了怎麼一個人,豈會理睬於我,她在那黃衣男子身邊轉悠,不敢上前搭話,那黃衣男子卻主動上前,這一拍就合,兩人就結伴同遊,我見沒戲,我回來了”。
易寒有點怒其不爭道:“妄你為三大才狼之一,平日裡的風采那裡去了,這麼膽小”。
李明濛低下頭,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別人我自然是不在乎,可是見了她,我心裡卻噗通直跳,沒有主意,生怕她對我又有什麼誤會,你當初若說穿紅衣服就好了”。
易寒啞然失笑,這那有男人穿紅衣服的,驟然道:“明濛,我們出府,我倒有看看那個黃衣男子有何本事,竟能搶走你的意中人,到時候,我們再見機行事”。
李明濛愣道:“我管那個黃衣人幹什麼,我關心的是隋旖啊”。
易寒笑道:“那黃衣人昨日是不是就在寺院門口溜達,沒有進入寺內”。
李明濛驚道:“你怎麼知道”。
易寒卻神秘一笑,“我聽說靜明大師向來是不接待訪客,我料定那黃衣男子定然不甘心,今日必會再去,他在那裡,你那隋旖自然也在那裡”。
李明濛恍然大悟,“易寒,沒想到你心思這麼慎密”。
說走就走,兩人大步流星往院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