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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部分

年漫步而行,停停走走,舉止嫻雅,風度瀟灑不羈,身邊跟著一個十三四歲的灰衣小僮。

易寒追了上去,喊道:“這位公子請留步”。

白衣男子回頭,一道神采朝他射來,易寒忍不住眼光盪漾不定,這脈脈的清波全部灌注在心頭,那縷靈魂好似被他帶走,潛意識裡他已經把對方當做一個女子。

易寒練滿按定心神帶著笑容走進,這白衣男子爽朗笑了起來,“這位兄臺是在叫我嗎?”

近距離再見他,身子比尋常男子有些瘦弱,俏俏而立若細柳扶風,鼻子自覺傳來一股淡弱的清香,非蘭非麝,沁人心脾,獨天得厚的天賦讓他立刻就可以斷定此人女扮男裝。

李明濛慢步走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易寒終究還是錯了,此人丰神俊朗,顧盼不凡,舉止之間絲毫沒有半點女子的扭捏之態,斷不可能是女扮男裝。

易寒行了一禮,那白衣公子也回了一禮,易寒笑道:“剛才大殿左廂壁上的七律可是兄臺所作”。

白衣男子笑道:“百無聊賴,排拓胸襟而已,見笑了”。

突然主僕二人目光同時往易寒脖子望去,莞爾一笑,那身後的小僮情不自禁的掩口,眉梢帶著笑意,小臉嬌豔無比,李明濛見此突發狀況,心頭一訝,這明明是女子才有的嬌態,卻往那白衣公子望去,見他雙目朗朗,嘴角微翹,神態爽朗,卻瞧不出究竟。

易寒訝異,低頭望去,見脖子上有幾處鮮豔的唇印,看來是幾女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的,這白衣公子一眼就瞧見,她們幾人豈會不知,情不自禁,哈哈笑了起來,放。蕩不羈的本性又暴露出來,“這個公子,難道你在羨慕我不成”。

白衣男子莞爾笑道:“公子風流俊俏,若在使出一些手段,那些小娘子豈能不趨之若狂”。

易寒笑道:“你呢?”,他這句話含義又頗深,明是說你風采不弱於我,暗卻是問你會不會為我趨之若狂。

白衣男子神情灑落,摺扇輕搖,笑道:“薄衫輕扇東風來,蝶戀花惆悵連連”,言語中表示追求自己的人多不勝數,惹的心中惆悵萬分。

李明濛笑道:“看來這位兄臺也是風月中人,無風花顫,蜂浪蝶狂,好一個風流才子”

易寒哈哈大笑:“世上只有藤纏樹,有誰見過樹纏藤,兄臺莫要過於自負,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女子最終都是要依靠在男子身邊,任你才情孤傲,最終也難跨世俗倫理。

易寒屢屢暗示,她豈能不明對方早已看出自己身份,似有意似無意,脈脈朝易寒看去,明珠仙韻,動人魂魄,易寒立即被迷的恍恍惚惚,身子好似被盯著板上,一動也不動。

白衣男子輕笑一聲,神情心高氣傲,道:“根淺葉茂盆中景,風雨吹得伊飄搖,非樹反而來纏藤”。

易寒知她暗暗譏諷自己空有其表,未有內涵,似那盆中景,卻不怒反喜,好一個多才多學的女子,讚道:“好一句非樹反而來纏藤”。

白衣男子道:“見笑,這這句“世上只有藤纏樹,有誰見過樹纏藤”也很有道理”,她見易寒絲毫不怒,反而頗有風度的不吝讚賞,頓時有了好感。

一旁的李明濛卻一臉糊塗,兩人這是在打什麼啞謎,他卻聽得似懂非懂,什麼樹纏藤,藤纏樹的,跟易兄在一起,這風頭無論何時都被他佔去,打斷道:“在下李明濛,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白衣男子朝李明濛微微一笑,卻朝易寒看去,似要等他先說,這個舉動看在李明濛眼中可以說極為無禮,此人將他淡視,臉上不知覺露出不悅之色。

易寒只顧眼前佳人,卻沒有發覺,吟道:“洗慮因吞清明籙,世人皆貪我常足”。

白衣男子不知覺道:“寒棲子歌”。

易寒笑道:“正是,在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