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卻不知道怎麼跟易寒搭訕,主人居然讓自己詢問這個姓易的三個問題,這第一個問題她倒方便問出來,就是問這姓易的是不是狼心狗肺,這後兩個問題,一個是最思念的人是誰?一個是最愛的人是誰?姓易的已經知道自己是女子,我這麼問他,他該不會我對他有什麼想法吧。
走了一段路,拓跋綽卻實在問不出口來,讓她兇人冷言冷語,她在行,可是要讓她輕聲細語的詢問別人這些問題,可真是為難她了,她的xìng情冷傲,向來不屑討好別人,這時馬車內又傳來來微微的咳嗽聲,這下輪到拓跋綽緊張了,她知道主人這一次的咳嗽聲是督促她快點詢問。
望舒沒有出聲,自然是擔心易寒聽出自己的聲音,其實她是多慮了,易寒若是能從聲音辨認出她來,早就辨認出來了,而易寒沒有辨認出她的聲音來,主要是因為望舒生病了,聲音變得沙啞微弱,不似曾經那般清脆明亮,就算她聲音沒有發生變化,易寒能不能辨認出來還是未知數,畢竟分別太多年了。
易寒一訝,卻也沒有多言,拓跋綽都沒說什麼自己這個外人就不必多事了,心中卻有點可憐馬車內的女子,病了還要趕路,也不知道有什麼急事。
拓跋綽硬著頭皮,問道:“姓易的,問你一個問題?”
易寒見拓跋綽態度溫和,心中沾沾自喜,一定是因為昨夜是事情,要問我是否真的認識那個華衣公子,自己怎麼會認識那敗類呢,那是堅決的否定,這樣才足以表現出我的聰明機智,笑道:“拓跋公子,但問無妨”。
拓跋綽表情認真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聞言大吃一驚,這問題完全不在這裡的預料之中,一時愣住了,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見拓跋綽一直凝視自己,呵呵笑道:“拓跋公子,你真愛開玩笑,我是人怎麼會是狼心狗肺呢,我是人心人肺”,易寒用調侃的方式打破這怪異的氣氛。
車簾內突然傳出冷哼聲,拓跋綽心裡有些緊張著急,易寒卻低聲問道:“拓跋公子,我是不是影響到夫人休息養神了,若是如此,我就變啞巴好了”。
拓跋綽表情嚴肅道:“姓易的,你認真回答我這個問題”。
易寒見拓跋綽表情嚴肅,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卻也不打算含糊過去,說道:“拓跋公子,我自然不是狼心狗肺了,若不然昨夜你與夫人受困,我也不會作踐自己幫你們脫困”。
拓跋綽卻冷聲道:“根本不必你多管閒事,我倒要問問你,你怎麼會在那裡,是不是你暗中跟蹤我們?”
易寒大聲道:“冤枉啊,我也是出來遊玩,並不知道你和夫人也出來了,剛好走到小滄浪,見圍起人群,便走過去湊湊熱鬧,剛好看見那一幕,於是機智的幫你和夫人脫困,拓跋公子,你怎麼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拓跋綽卻不懂易寒這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什麼意思?”
易寒微笑解釋道:“就是說你心懷鬼胎也認為別人和你一樣心懷鬼胎”。
這麼解釋拓跋綽立即明白了,冷聲喝道;“你敢汙衊我!”
易寒正要解釋,車簾內又傳來輕輕的咳嗽聲,易寒立即住口,心中暗暗感覺怪異,拓跋綽今rì怎麼如此放肆,前兩天她在她家主人面前都是畢恭畢敬的,話也不敢多說一句,怎麼今rì卻與自己爭吵起來。
聽見主人的咳嗽聲,拓跋綽明白自己已經走題了,這個姓易的實在可惡,說著說著便被他繞到十萬八千里去了,重新問道:“姓易的,你是不是狼心狗肺”。
易寒苦笑不得,我剛才不是解釋過嗎?怎麼還窮追不捨,難道真得逼我承認嗎?笑道:“拓跋公子,我是個狼心狗肺的人,你現在滿意了吧”。
拓跋綽仔細聆聽車簾內的反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