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就為易家兄弟背起了黑鍋。
大概扇了幾十巴掌,狼主才喊停,嘴巴都扇出血絲來了。
狼主透出帕子,淡道:“拓跋綽給他擦擦嘴邊的血絲”。
拓跋綽一訝,卻沒有多語,接過帕子在易老實身邊蹲了下來,易老實那裡有這個膽子,忙惶恐道:“小人不敢汙了狼主的帕子”。
狼主卻微笑道:“應該的,這一路上勞你多方照顧,我賞罰分明”。
狼主都這麼說了,易老實也不敢再推辭,心中暗忖:“果然與想象中的一般厲害”。
狼主淡道:“易老實,現在你知道我的身份,可敢有半點對我隱瞞?”
易老實應道:“狼主想知道什麼,小人絕不敢有半點隱瞞”。
狼主對著拓跋綽道:“拓跋綽,你先出去,我有話敢於易老實單獨交談”。
拓跋綽一驚:“主人!”
狼主微笑道:“你問問易老實是否敢對我有非分之想”。
易老實忙惶恐道:“就是打死小人,小人也不敢有這種念頭”,他豈會這般愚蠢,折蘆和拓跋綽可都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
拓跋綽退出屋外,關上屋門,靜靜守候。
狼主問道:“易老實,到底是什麼回事?”這個問題問的比較籠統,卻顯得更有技巧,也不詳細問什麼,卻讓易老實有什麼說什麼。
易老實問道:“狼主問的是給你駕車的馬伕嗎?”
望舒聽到馬伕這兩個字,為微微皺起眉頭來,堂堂的大元帥卻當起馬伕來,是不是有**份了,很顯然她不喜歡馬伕這個稱呼。
易老實一直低著頭不敢瞧她一眼,卻也沒有看到她臉上的不悅之sè,見狼主沒有吱聲,認為她預設了,說道:“是這樣的,葉悖麻病死之後,虎馬卻無人能夠駕馭,大東國能人無數,我與拓跋綽商量之後,決定重金之下,看看有哪位馴馬師能夠駕馭的了虎馬?”
說完,見狼主還沒有出聲問話,便將當rì的情況如實講了出來。
望舒問道:“你說的那位嵐兒姑娘是他的妻子?”
易老實應道:“好像還沒有成親,不過卻是兩情相悅的情人”。
望舒突然冷笑起來,易老實聽到笑聲心底發顫,只感覺狼主的笑聲充斥著各種情緒,他不明白狼主為什麼會發出這樣的笑聲,他也不明白狼主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情如此重視,甚至不惜深夜將自己叫到她的居臥,不惜用她的身份來讓自己不敢有半點隱瞞,只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匪夷所思,讓他也理不清個頭緒來,偏偏他不敢多言,那怕詢問一句。
屋內沉寂了一會,易老實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氣氛,硬著頭皮問道:“狼主,是不是易兄弟犯了什麼錯誤,觸怒了狼主你,易兄弟卻不知道狼主的身份”,他這些話並不是為易寒求情,而是想幫助狼主理清思緒,俗話說不知者無罪。
望舒淡道:“易老實,今夜的事情不准你洩露半句,倘若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就砍了你的人頭,退下吧。”
易老實惶恐的退下離開,今晚雖然腫了臉,吃了些苦頭,卻吃了一顆定心丸,rì後就不必擔驚受怕了,對於他來說,他反而感覺是件好事,摸著自己腫紅的臉,可明天要怎麼跟別人解釋自己的臉呢?說自己扇自己當然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吃水土不服了。
“夜深了,主人早點休息吧”,拓跋綽見主人沒有半點睡下的樣子,輕輕說道。
望舒出聲道:“想不到我不辭勞苦來”,說了一半卻突然停下,默唸起來:“想不到我不辭勞苦來大東國尋找他,他卻與其她女子在逍遙快活,莫非一點也沒有想過我,想過我在等他,想過我們母子”。
拓跋綽輕聲問道;“主人想說什麼呢?拓跋綽願意傾聽,為主人排解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