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去祭拜儒祖先賢。
易寒朝白叢熙走了過去,笑道:“聽白老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白叢熙哈哈笑道:“白老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到我的住處,我們邊喝茶解渴邊敘舊”。
來到白叢熙的住所,兩人喝了口茶,白叢熙道:“易老弟,我們有多少年沒有見了”。
易寒笑道:“好些年了”。
白叢熙看著易寒笑道:“是有些年了,易老弟的變化很大”。
易寒笑道:“怎麼說?”
白叢熙笑道:“當年的易老弟,年輕氣盛,風流不羈,如今卻是英氣內斂,雖然言語不羈,但更顯隨意灑脫。”
易寒笑道:“白老先生,你說我這放誕不羈的xìng子一點也沒變就是,何必拐著彎,莫非是我那句白老頭讓你這麼認為”。
白叢熙笑道:“xìng情或者一輩子都不會變,但是氣質修養卻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發生變化,幾年過去,易老弟雖一樣卻也不一樣,一樣的xìng情,卻又不一樣的心態”。
易寒笑道:“那白老先生是在貶還是贊啊”。
白叢熙應道:“不貶不讚,中評”,一語之後笑道:“易老弟之奇才當年可真是曇花一現,除了你,這些年金陵就沒有再出現第二個人了”。
易寒客氣一番,兩人越聊越歡,談到了金陵的名士,談到了近些年金陵的後起之秀,聊起在金陵的那些往事,無所不談,甚至聊到的靈山名川。”
中午時分,那林先生來請兩人用餐,飯飽之後,易寒才恍悟拓跋綽兩人,問了起來,那林先生笑道:“易先生放心,我早安排人送飯過去,如何會怠慢了易夫人”。
易寒謝過,林先生自薦說帶兩人遊閱這學文廟,易寒和白叢熙欣然答應。
這文學院佔地寬闊,從南門走到北門,走過了中規中矩亭、欞星門、大成殿、東西廊,又見識了學文廟最富特sè的龍石、屏門、假山。
三人邊看邊聊,發表見解,很快一個下午就過去,天漸漸黑了下來,這學文廟卻只遊了一半,易寒和白叢熙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易寒又讓林先生給自己安排一間廂房,那林先生自然表情怪異,易寒解釋道:“不瞞林先生,內人這會正與我鬧彆扭,她這會疾病纏身,身體虛弱,我也就不與她爭執了,就讓她一步,讓她一人獨居,平心靜氣下來,這病也好的快一點”。
林先生問道:“易先生真是胸懷寬廣”。
易寒搖了搖頭,無奈笑道:“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易寒這番嬌柔作態,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
林先生笑道:“古人之言經過千錘百煉流傳下來,自然不會錯。”一語之後關切問道:“易先生,不知內人患了什麼病,要不要我去請個大夫過來”,這林先生之所以對易寒態度變得恭敬,卻是已經相處一天見識了易寒的博學,在這學文廟,以文為尊。
易寒道:“多謝了,內子水土不服又染上了風寒,已經看過大夫了,這種病急不來,要慢慢調養好身子。”
林先生笑道:“後面有個池塘,有魚打撈,若有易先生需要,可自給自足,不必拘謹”。
易寒施禮道:“有勞林兄了”,稱呼變得親近了許多。
那林先生稱呼也變得親近:“易兄,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那林先生離開,易寒朝西廂方向望去,屋門卻是緊閉著,他還是與拓跋綽住在同一個院子,這院子除南面以外,三面廂房,他所在的屋子屬於東廂,離西廂屋子也就十幾丈遠。
易寒這邊尋了個落腳之地避難,學文廟外面,整個泉城實行宵禁,禁止任何人外出,軍隊士兵挨家挨戶搜查嫌犯,並通告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