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這封信之後,易寒的心情是傷感而擔憂的,席老元帥一生保家衛國,從未停歇,李毅和爺爺還能在年老的時候偷的閒逸,可是他直到過世還在戰場的第一線上,席老元帥將自己的一生貢獻給大東國,這讓易寒對他充滿了敬佩,這才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名將,他易寒算得上什麼,北敖一戰之後,他甚至都不想再插手軍務,永遠退出戰場,易寒覺得自己與席老元帥相比是那麼羞愧啊!。 。
想到這裡,易寒竟傷感到眼眶有些溼潤,人必有一死,且將傷心一邊抹去,如今鎮南軍群龍無首,南疆雖然還有孤龍,但畢竟旁系有別,他孤龍不是席清,再如何奇才也無法代替席清在鎮南軍將士心中的地位,他想不明白的是,當年北敖一戰之後,孤龍率領鎮北軍遠赴南疆,兩軍完全可以重新整編,讓孤龍來代替席清鎮守南疆,何以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沒有半點進展,鎮南軍依然是鎮南軍,鎮北軍依然是鎮北軍,易寒當然不會認為席清不捨的將大權交到孤龍手中,這其中必有原因,讓席清無法完全放下鎮南軍回到京城安享晚年,無論什麼原因,這一拖竟又拖了好多年,拖到一代名將老死戰場之上。
席老將軍之死對於鎮守南疆的將士是一個重大的打擊,紫荊國必定會趁機而攻,孤龍必是要承受重大的壓力,易寒心中想著這個並沒有深交,卻在心中把對方當做朋友的男人,心中深深道:“孤龍你一定要頂住啊,我易寒會與你並肩作戰。”
易寒原本已經無心戰場,甚至在最後一次遇到寧雪,兩人也達成共識,他易寒大可以利用其人脈位居幕後,不必親自領兵打仗,如今因為席清之死卻讓他心中充滿愧疚,想要再入戰場,算是為自己這麼多年黯寂銷然的一種救贖。
易寒沉聲問道:“佐子小姐,最快什麼時候你能安排我離開安卑?”現在無論什麼都不能羈絆他回國的決心了。
田中美佐道:“磐親王邀我過些rì子到其王府為其表演歌舞慶祝其大壽,磐親王的府邸在西石,從天會出發,大概需要三四天的路程,前去西石的方向剛好是你離開安卑的方向,你可以扮作我的隨從離開,到了西石,遠離天會,我再安排快馬西行,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就能夠出發。”
易寒點頭道:“那好,佐子小姐你先回翩躚苑準備一下,等夜深了,我會到翩躚苑與你會合,現在我還有一點私事要幫。”
兩人分別,易寒要跟他在安卑認識的人道一個不能說出口的別。
易寒借用了戚嫣的書房寫了三封信,剛剛寫完封好,戚嫣便端著甜水走進書房,“大哥哥,我給你熬的甜水。”
易寒看著眼前這個溫柔深情的女子,心中的話不知道怎麼說出口。
戚嫣輕聲問道:“大哥哥,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的表情為何看起來如此怪異,是不是因為佐子小姐今rì到來有關?”
易寒點了點頭,“嫣兒,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可是我當著你的面我卻一句也說不出口,這封信你看完之後就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和我來安卑的目的。”
戚嫣聞言,心中有股不詳的預感,表情變得嚴肅驚怯,“大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
易寒想不到她立即就能看出來,點了點頭,“大東國發生了很大的事情,我必須回去,我知道你不捨得我離開,我也不捨得你離開,甚至你的母親也不會讓我離開,但是無論如何,我都馬上要離開,我現在無法向你解釋太多,只有等我離開之後,你看了我給你的信,你就會明白我的苦衷。”
戚嫣悲傷道:“那我要和你永遠分別了嗎?”
易寒露出笑容,輕輕招手道:“你過來。”
戚嫣走到易寒的身邊,易寒溫柔的將她摟在懷中,微笑道:“你不要悲傷,事在人為,只要我活著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