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央求起來,仙露的來臨證明她已經不是那個剛剛淡漠如水的拂櫻,她只是一個女子這麼簡單,一個有血有肉的女子。
拂櫻雙腿死死並在一起,易寒使勁要將其掰開,奈何累的滿頭大汗卻動彈其不了分毫,惱道:“你腿張開一點啊!”
拂櫻輕聲道:“哥哥,我有點緊張,我好害怕”。
易寒淡道:“你不想修煉了嗎?”,拂櫻嗯的一聲,分開腿,卻驟然“嗯啊”出聲,般若”與“方便”已經融為一體。
野獸撕裂獵物,聖潔的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一片,拂櫻眉頭緊皺,咬緊嘴唇似很痛苦,易寒溫柔的眼神望向她,輕聲道:“痛就叫出來,在我面前你應該毫不保留”。
拂櫻從他眼神感受到了絲絲暖意,心頭一甜,美眸大睜,檀口自然舒展開了,呻。吟道:“哥哥,我很痛,你慢點不要這麼用力”,聲音顫抖卻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講完。
拂櫻似乎什麼也不記得了,盡情痛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易寒突然捂住她的嘴邊,苦笑道:“拂櫻你不用叫的這般大聲,外面還一幫大老爺們呢?”
拂櫻嘴角一翹,露出微笑:“哥哥,一會我把他們全殺了”。
易寒訝異道:“殺他們幹什麼”。
拂櫻像個小孩子一般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澀道:“他們聽見我被哥哥欺負時候的聲音”。
易寒一邊修煉著一邊安撫道:“你不要再那樣大聲,他們就聽不到”。
拂櫻十指捉緊被單,斷斷續續嬌。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雙修注重修氣、脈、明點及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學,似那毗那夜迦與伽靈一般纏繞在一起,永珍同源一途,直到兩人都攀升到頂端。兩人並肩躺在一起,空氣中散發了男人與女子的汗息味,靡緋的體味,真不敢相信兩人就這樣開啟房門,做了一件男女之間最神聖又神秘的事情,拂櫻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讓易寒感覺如此滿足而又心定,這一刻開始,拂櫻就是他的女人,兩人靜靜無語,感受這溫馨甜蜜的小天地
拂櫻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她累了,在哥哥身邊,不知累為何物的她,卻想享受他寬廣胸膛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
兩人休息一會,不知不覺已是中午,馮千梅知道他在這裡愣是不敢過來叫她,拍了拍拂櫻將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後,囑咐道:“你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殺人,你難道忘記了這些天是誰照顧你的一日三餐”。
拂櫻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後朝大廳走去,馮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飯菜,有些菜涼了正準備拿去熱一熱,驟見到易寒身後的拂櫻嚇的盤子掉到了地上。
這馮千梅也算有點粗淺武功,至少面對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沒有怕過,哪知卻怕拂櫻怕成這個樣子,出聲安慰道:“不要怕”,身後的拂櫻也似乎擔心易寒出聲責備她,朝馮千梅淡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儘管如此,馮千梅臉上依然有些驚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爺,可以用餐了”,彎腰收拾地上的殘瓷碎塊。
易寒坐了下來,問道:“怎麼沒見蘇姐呢?”
拂櫻剛坐下去驟聞易寒此話,卻低下頭,馮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櫻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臉上猶豫不決,拂櫻突然抬起頭,臉上表情像犯了過錯的孩子一般,低聲道:“她見了我殺人,嚇暈過去了”。
易寒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卻什麼話也沒說,讓馮千梅先去吃飯。
朝拂櫻碗裡夾些菜,問道:“你是什麼時候殺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內做衣衫,怎麼做也做不好,剛好有一群人衝進來,吵吵鬧鬧惹的我心煩意亂,我一出來便見他們用我討厭的眼神看我,還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