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檢視了一番,現望舒還有呼吸,她只是凍壞了,心慶幸自己來的及時。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緩慢,冰冷在腐蝕他的身體,額頭毛之上點點斑白,乃是汗水凝成寒霜,身體卻蘊蓄著極大的力量,為她力歇而死在所不惜。
終於攀上峰頂,就在懸崖邊上不停的喘氣,不忘伸手去觸望舒臉蛋,現已經不似剛剛那般冰冷,一臉甜美的睡態,剛剛累壞了,易寒痴醉的凝視著她,那長長的黑連著他內心濃濃的柔情。
望崖下一看,峨然約百丈的峭壁,不禁心驚,我剛才竟揹著望舒爬了這麼高,露出微笑在望舒潔白無瑕的額頭輕輕一吻,乾裂的嘴唇顫抖道:“是你在我身邊給我力量嗎?”望舒甜睡不答。
易寒挺起疲憊不堪的身體,將睡熟的望舒抱起,**的上身點點白霜,雄壯的後背四個傷疤格外耀眼。
易寒往闊地方向走去,似他這種知曉天地理之人,自然也懂生存之道,走著走著,白雪霜冷漸淡,便見眼前奇石突兀,青松黛色,奇花瑞草,竹徑清幽,幽鳥啼聲近,源泉淙淙清。重重芝蘭,處處綠苔。
心驚喜這峰頂竟是如此仙境,依他所學料定此地必有火山裂縫,才有可能在這雪峰之上出現這常青仙地,對於大自然,這千丈高峰幾乎可以渺而不計。
易寒來到一處雜草連阡帶陌,花兒碎濺瓊瑤之處,一潭碧湖浸在眼前,這譚池水約有十丈餘闊,二十丈多長,水清徹底,水滾珠泛玉,熱霧氳氳,暗香馥馥,炎波如浪撲面而來,潤肌注春意,山上有泉水留下,竟是一處溫泉。
易寒大喜道:“望舒,望舒,溫泉!”這才現自己喜極忘形,恍然沒有記得望舒正熟睡著。
抱著望舒走近,頓覺清爽自溫,熱汗流蕩,低頭往望舒看去,只見幾點汗水正從她額頭滲出,流過她白璧無瑕的雙頰,她身體受寒,汗水浸身,眼下卻需要將她身子擦乾淨,用溫泉治療寒體入侵最合適不過。
準備脫掉她的衣衫,突然噗的一聲,池面蕩起漣漪,圈圈水紋緩擴,一隻潔白藕臂從水冒出,一個螓冒了出來,漆黑的長又光澤又溫柔像綢緞一般緊貼在她細頸香肩之上,端如花散開在水面輕漾,皓如白雪的後背涓涓珠泛,在陽光下晶瑩剔透。
“佳人洗處冰肌滑,滌盪塵煩玉體新”,易寒不悅的冷哼一聲,不管這女子是妖是怪,搶前一步他早就為他家舒兒所設定好的情景。
女子聽到聲音緩緩轉身,絕美的容顏頓時映入眼,朱唇滑。潤如櫻桃,肌膚雪薄,眸妙丹青難描,玲瓏酥胸半隱水,可見溝壑深深,白肉花花,峰頭若粉,影動千條紫豔萬道紅霞,似乎能從其看到錦繡山河的壯觀。
易寒一時被這女子美色所攝,卻不是什麼妖怪,原來是個仙子,穩住心神,暗念人間韻色如塵土,低頭對著望舒道:“望舒,原諒我,我也是個凡人”,望舒出微弱的鼻息之聲,一臉甜笑,似在說:“不怪,不怪”。
若是平時易寒一定會痴痴的盯著那個美麗的女子,在美色面前他向來表裡如一,明明很爽,為何還有壓抑自己裝模作樣,只是此刻還是望舒重要一點,卻不能因為其它而分神。
脫掉望舒身上的衣服,寒霜融化,內衫已經溼透了,一併除去,**的身體毫無瑕疵,肌膚像珍珠一樣白得透明,雪白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美的讓人不忍褻瀆。
易寒心只有愛憐,沒有**,正思索著用什麼東西來擦拭她身體表面的點點晶瑩,便看見池邊不遠處有一件霓裳薄衣,走了過去,看見波光粼粼忽覺嘴唇乾裂喉嚨乾渴,捧水潑灑臉龐,頓覺舒爽無比,喝了一口池水潤喉解渴,霓裳薄衣旁邊還有一個皮袋,開啟袋口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來,像似什麼動物的鮮血,還想還熱乎乎的,心思忖:“這仙女好重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