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又做了多少嘗試,可是結果依然沒有改變,銀川城還牢牢掌控在敵人的手中,甚至好幾次,雙方拼殺jī烈,自己一部分計程車兵都上了牆頭上,但是最終因為前面損失慘重,後勁不足,生生的被城頭守兵給壓了回來,無功而返,銀川城外表上看似已經千瘡百孔,擺滿了戰鬥的痕跡,但是依然堅不可摧。
也不能怨易寒沒有耐心,在如此關鍵時刻,時間代表的就是整個大局的勝負之勢,他不能幹等著,他需要盡力去嘗試,倘若不是因為如此,他將銀川城圍個一年半載就可以了,何必如此愁心。
近日的戰鬥也不算失利,北敖守軍靠著堅城的優勢,鬥個平分秋sè,互有傷亡,往往為了止住護**不畏生死的進攻,北敖守軍也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敵人不怕死,他們也必須不怕死,但是對於易寒來說,每一次的jiāo戰,攻不下銀川就是失利,彼此兵力消耗,他耗不起,越耗他攻城將變得更加艱難。
連續的征戰,消耗了大量的步兵,如今由鎮西軍和關中軍演變而來的護國左右軍只剩下不足二萬多人了,途中也有傷亡,但是大部分卻死在這銀川城下,而幾萬人騎兵傷亡微小,說毫髮無損也不過分,只是騎兵卻不能用在攻城,要是讓騎兵下馬成為士兵攻城又有點暴殄天物,要知道一個騎兵的成熟是需要時日的磨礪。
再攻打下去,等到步兵耗盡,就算手上有一支所向披靡的騎兵,也只能望城乾瞪眼,他的煩惱太多太多了,這城不破,就好像有無數顆大石堵在自己的xiōng口上,先不說關係到整個大局的勝負之勢,就是看著士兵一個個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死去,那種滋味也不好受,雖然他現在已經習慣這這些,用冷峻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態度。e^看
蒼狼走了進來,問道:“元帥,今日還攻城嗎?”
易寒搖了搖頭,“不攻了,近些日子來,我軍傷亡慘重,已經後繼無力了,讓戰士們喘口氣吧,順便耐心等待救贖增援而來,到時候再作決定”。
護**全軍收縮休養生息。
幾日過去,這一日易寒正在帳中無事,他也是人,可不是鐵打的,這幾天讓全軍將士喘口氣,也算是給他自己喘口氣吧。
這時,蒼狼走了進來,喜道:“元帥,寧軍師和救贖部隊到了”。
易寒站了起來,興奮道:“這麼快”,依他的估計,最少還要半個月,救贖才能趕到,居然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趕到了,太好了,早一點趕到,就早遭受一天煎熬。
和蒼狼走了出去,去迎接救贖的到來,來到救贖駐紮的地方,只見救贖計程車兵簡直就像乞丐一樣,衣衫破裂,沾滿了泥土灰塵,披頭散髮的,基本每人那張臉基本瞧不清楚五官,腳上鞋破的破,赤腳的赤腳,更為難以接受的是,他們身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也不知道多少時日沒有洗澡了,這那裡是部隊啊,簡直就是一幫難民,或者說乞丐。
易寒非但沒有皺眉,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沒錯,這些士兵就是救贖,他可不陌生,至於他們看起來像什麼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救贖,他們能助自己撬開銀川的城mén。
易寒立即下令準備好酒好菜款待他們,他們知道救贖喜歡什麼,那就是放誕不羈,盡情的享受。
當然這個命令讓很多人詫異,因為易寒就三令五申,戰時在軍中不準飲酒,閒時也不準慶祝,這些搜獲來的酒啊,平時都是用於治療傷勢,鎮痛。
林毅嶽有些吃驚,問道:“元帥,這適當嗎?”
易寒卻道:“沒關係,你就說這是給救贖的壯膽酒,戰士們就會明白,也可以接受”,因為易寒又想故技重施,夜襲銀川城,只不過這一次擔當此任務的是救贖。
吩咐完這一切之後,易寒才想起,不見寧霜的影子,她可是救贖的統領,這個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