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沒有再問。
房間裡的擺設跟他醒來時一模一樣,白sè的花,白sè的紗帳,房間裡只有花的味道,就算嗅覺靈敏的易寒也聞不到其它的味道,他來到床邊,坐了下來,玄觀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易寒能聽到她輕微的呼吸聲,心頭盈。滿快樂,只是見玄觀臉容卻毫無生氣,甚至她的眼角還殘留有淚痕,那不是淚痕,那是血痕,那柔美的眼角已經腫紅的厲害,這讓易寒很是驚訝,猛的將耳朵貼在她胸口之上,一陣強烈跳動的心跳聲傳來,易寒有種奇妙的感覺,原本屬於自己的心此刻卻真正住在她的身體,這種感觸,這種交融,就算自己遠在天涯海角,自己的心也會永遠陪伴著她,不離不棄。
易寒不知道玄觀為何將眼睛也哭腫了,她不是一個愛落淚的女子,他用嘴唇吻著玄觀腫紅的眼睛,滋潤著,一下又一下,直到困的一動不動的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卻沒有發現玄觀的心跳動的越來越激烈,她的臉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再次看去,卻是充盈著怎樣的一種活力。
假如易寒死去,玄觀依然會死,只有這個男子才能喚醒屬於這個屬於他的女子,永遠也無法撇清關係的女子,玄觀雖然不能言不能動,但是她知道,易寒將原本屬於他自己的心給了她,他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回報她的愛,這也是玄觀會一直流淚,直到乾枯,直到流出血淚來,而再次感受到他熟悉的氣息,她又活了過來,這一次她要為他好好活著,從一開始就沒有人能夠代替易寒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整個心已經完全被易寒所充實著,甚至連心也是他的。
直至夜晚,易寒才醒了過來,他現在身體大不如從前,用嘴咬住被子給玄觀蓋的牢實一點,又仔細看了一眼,覺得沒有什麼不妥,才走了出去。
“媽的,老妖婆,我跟你沒完”,至此刻,他的手還一直酥麻無力,出了房間,整個人是煩躁不安,niào急加肚餓,感覺起來還是niào急更難受一點,在門口的花圃處折騰了半天,愣是沒有辦法解開自己的褲腰帶,忍不住又狠狠咒罵了清香白蓮幾句,這玩笑有點鬧大了,難道要bī著老子像嬰兒一樣niào在褲子裡,難道要讓白衣或者無言幫忙,別說他們二人肯不肯,一想到他們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扶著自己的小弟,易寒就噁心到jī皮疙瘩從腳底冒到頭皮,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人選最合適,沐彤。
想找個人打聽一下,卻見鬼了,走了半天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這niào憋久了,可是會照成不舉啊,來到一處清淨,安逸的庭院,透著月光,卻看見花叢之中立有一個女子,背影是那麼清冷孤傲,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似鏡,皎潔的月光靜靜地沐浴在紫sè的長裙之上,好像披上了一層紫粉泛著光芒的霞衣。
月sè驕人,必有美女出現,這話果真不假,這可是大美女,易寒一眼就認出了那女子是脫俗,想想,俗兒也可以,不要這會卻要好好哄騙一番。
自從甦醒之後,脫俗總感覺自己失去生命中某些重要的東西,她能感覺到自己並不像以前無牽無掛,總覺的一顆心空dàngdàng的,莫名的就會發呆,沉思,悲傷,突然發現身後有人,那人卻先出聲道:“俗兒,不要動手,是師叔我”。
脫俗冰冷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們這雲霧峰頂地方大,我走了走著就mí路的,看見你一個人呆呆站在這裡,怕你做出什麼傻事啦,就走了過來”。
脫俗冷笑道:“我看你是sè心作祟。”
易寒訕訕一笑,“你不是最喜歡採花賊嗎?我自投羅網不是讓你更稱心“。
脫俗卻冷冰冰道:“我痛恨採花賊,那種玷汙女子清白的人,我見一個閹一個”,語氣變得嬌俏,“他們不是很喜歡這樣做嗎?我就讓他們一輩子再也享受不到這種滋味,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