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姐許配給這個男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配的上小姐,老爺瘋了嗎?他只是府內的守衛統領啊,身份地位相差何止千里,小姐要嫁人,至少也要嫁人名門公子。
易寒聽到這話也是暗暗吃驚,他在席慕德面前盡展生平所學,本來是想博得他好感重用,那裡知道他竟興起了將女兒許配給自己的念頭,委婉道:“大人,中天職低官小,高攀不上小姐”。
門外的芷文點了點頭,還算識相,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
席慕德不以為然道:“想那李毅李元帥,易天涯易將軍,不是也從平凡之人一步步走上來的嗎?你之志向,你之眼觀,你之氣度,我相信你的未來必定不凡,也不會委屈了我這個驕傲的女兒,更重要一點,我覺得你能降伏住她,若是其他男子娶了她,必定在她身邊卑微難尊,男為尊女為卑,若一個女子當家做主成何體統,也讓人說我席慕德教女無方,不懂賢淑夫尊”。
易寒有些為難,卻不知怎麼拒絕席慕德的一番好意,他如此高看自己,短短時日就打算將女兒許配給自己,他如何忍心拒絕,想起當日自己以易家子孫的身份提親,卻被席夜闌一口拒絕,於是道:“恐怕小姐並不願意”。
席慕德嘆息一聲,說道:“這確實是一個難題,我這個女兒倔強的很,她想要做的事情,攔不住,她不願意的事情也bī不了。”一語之後又道:“不過,你現在居住府內,方便與她接觸,只要你用心追求,依你的風度才學,相信能打動她的”。
易寒笑了笑,卻違心道:“中天盡力就是”,心想,自己若不是主動去追求席夜闌,依她驕傲的性格,如何會來投懷送抱。
門外的芷文卻氣的臉sè紫青,這易中天真是sè膽包天,竟敢答應下來,想到這裡故意發出腳步聲,走了進來稟道:“老爺,小姐有事吩咐易統領去做”。
席慕德朝易寒頗有深意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讓他過去。
易寒尾隨芷文身後朝席夜闌院子走去,看著芷文的背影,想起與她在沙漠裡的時光,嘴角不覺露出微笑。
芷文聽他腳步輕巧,安靜無語,突然轉身,看他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容,眼睛sèmímí的看著自己,頓時大怒,冷喝道:“你在看什麼”。
易寒從容笑道:“看你”。
芷文一想到自己扭屁股的模樣全被他看在眼裡,頓時臉紅耳赤,惱羞成怒,惡狠狠道:“不準luàn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
易寒淡淡一笑,並不介意,繼續保持沉默。
芷文停了下來,喝道:“你走前面!”
易寒笑道:“我不識的路”。
芷文一聽有理,便與他同行,心中對他的厭惡感強烈到極點,心想,一會我將這些事情向小姐說來,看你日後在府內的日子還怎麼過。
兩人同行,易寒腳步保持與芷文慢上一拍,身形卻並未落下,芷文不時偷偷瞄了他幾眼,但見他臉上依然掛著從容的微笑,讓人好感親切,似大哥哥一樣讓人如沐chūn風,心中暗道:“裝,讓你裝,一會讓你搬石頭,看你還怎麼裝優雅”。
來到席夜闌所住的院子,芷文卻在門口停了下來,看著易寒也不說話,易寒好奇道:“既是小姐喚我過來,姐姐為何不去稟報”。
芷文冷淡道:“小姐你是見不到了,不過小姐有事吩咐你去做”。
“哦”,易寒淡淡應了一句,心中卻更是高興,他是個風流放。dàng的人,席夜闌又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子,單獨相處,他還真有點害怕自己瘋癲的性子又發作,能不見面最好不過了,問道:“何事?”
芷文見一臉愉悅,以為他心裡偷著樂,期待的很,心中冷笑:“一會你就知道苦頭了”。
指著幾百斤重的大石雕說道:“將這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