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做給我看看”。
易寒無語,連忙擺手,“這種事情男子做不到,慢慢來以後你就會領悟了”。
嵐兒沒有說話,卻湊過嘴去,輕輕的在受傷的部位吹氣,暖暖柔柔的氣息拂過這十分敏感的部位,讓易寒感覺一陣酥麻,卻立即又有了反應,慢慢的漲大起來,嵐兒近距裡目睹這種變化,微微一愣,不知道為何,杏眸淺垂,臉頰露出紅暈,羞綻梨窩,大概有些恍悟是天生的。
嵐兒幫易寒提上褲子,說道:“只是小傷,休息幾天就好了”,說著站了起來,轉過身去,“夜深了,我困了”。
這一折騰,易寒也沒有了這方面的興致,這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卻也應該規矩一回了,點了點頭道:“我們熄燈休息。”(在古代洗澡是一件不經常做的事情)
嵐兒褪了些衣物,立即揭開被子躲了進去,輕聲道:“我睡裡面”。
易寒無思索“哦”的應了一聲,也褪了衣衫上床去,吹熄燈火,嵐兒立即有些緊張,黑漆漆瞧不太見,兩隻手防衛xìng的護在胸口。
枕畔呼吸,滿床曙sè,共蓋一被,雖無情愛之舉,倒也十分溫馨。
一會之後,嵐兒聽見傳來易寒平穩的呼吸聲,卻反而安心從容了許多,感受到他傳來的氣息,只覺得有一個人在枕邊與自己共眠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悄悄的將頭貼在易寒的手臂邊上,露出甜甜的微笑,很快就睡著了。
隔rì清晨,易寒醒來,發現自己身子被嵐兒雙臂纏住,她的臉頰在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臉上帶著甜甜的睡姿,心中寬慰,能讓自己的愛人感到快樂,已經很滿足了,不驚動她安睡,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這會天sè還早,離下人送來早餐還有一段時間,便在府裡逛了起來,chūnrì嬌陽,空氣高爽,人生難得有如此安逸悠然,倒也不錯。…_()
這會還早,府裡面還顯清靜,除了中道堂院子前的門庭有幾個護院在站崗,也難覓幾個人影。
蘇全見易寒走了過來,客氣的打了聲招呼:“易先生,這麼早啊”。
易寒笑道:“是啊,還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
蘇全忙稱不敢:“我在府裡只是一個下人,先生直接叫我蘇全就可以了。”
易寒笑道:“好的”。
蘇全突然恭敬道:“先生莫不是個四處流浪,鋤強扶弱的俠士”。
易寒訝異道:“怎麼會這麼問呢?”
蘇全認真道:“這府裡面的人都知道先生是打退了強盜才救下小少爺,那rì我又聽說先生一個人就將大房那幫護院來攔了下來,足可見先生武藝高強”。
易寒謙遜道:“略懂拳腳罷了,也是為了防身”。
蘇全道:“先生怎可如此謙虛,你若只是略懂拳腳,我們這班人豈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生了,可我們長的腰粗臂壯的,一看就是粗鄙的隨從,反而先生文質彬彬,風度翩翩,卻深藏不露,先生這會若是閒著沒事,不如展示一下,讓我們開開眼界”,幾個家丁護院也慫恿起來,“易先生,展示一下”。
易寒也來了興致,朗聲道:“好,我就展示家傳的狂風棍法”。
蘇全立即持上棍棒,然後後退了幾步,給易寒一個寬敞的空間,個個一副拭目以待的神sè。
易寒所學,若說有名有招就這套家傳的狂風刀法,這套刀法他已經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早就嫻熟無比,持棍舞來,棍棍罡風,棍法霸道,看他身姿矯健卻是遊刃有餘。
所有人看著舞棍的易寒,立即感受到不一樣的感覺,這會的易先生哪裡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先生,明明就是一個勇似天神,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威風凜凜的大將軍,這些身上的那股氣勢卻不是裝出來的。
只見棍棒敲在一塊大石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