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粗暴的將這些宮女甩開,就是亮兵器將這些宮女嚇的躲得開開的,絕對沒有人傻的在這種地方和眾宮女嬉戲,就算心裡想,也不能做出來。
拓跋烏沁朗聲道:“好了,都退下吧。”
眾宮女這才陸續退下,易寒連忙撥弄掉罩在頭上的女子宮衣,若是以前這些東西他定會好好收藏,可是這會卻厭惡無比。
紅綾看見易寒的臉被親的滿是口紅,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頭髮凌亂,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連她看了都想笑,心中解恨道:“這個模樣,我看你還怎麼去見狼主!”
聽見拓跋烏沁的聲音,驚魂未定的易寒朗聲喊道:“宮令,快救命啊。”
拓跋烏沁聞言,表情大吃一驚,忙走下石梯朝易寒走去,易寒的聲音她太熟悉了,就似印在心裡一樣,心中驚訝:“怎麼會是易寒,難道他為了被狼主休了一事而來。”
拓跋烏沁走到易寒跟前,看見他的模樣,忍不住嫣然一笑,“你怎麼來了?”
易寒回神,問道:“宮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進來,她們就將我給包圍了。”
拓跋烏沁風情萬種的嬌笑起來,一對眸子顧盼生姿,顯得千嬌百媚動人無比,見易寒還愣頭愣腦的,這才道:“我以為你是別人引薦而來,讓狼主把目的人,所以就讓她們來試試你的定力。”
突然又道:“狼主也不缺你一個,這西夏的男兒任她挑選,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說這句話不知道是在故意刺激易寒,還是想讓易寒有深深的悔恨。
易寒道:“好了好了,快帶我去見望舒吧。”
拓跋烏沁道:“你現在憑什麼直呼狼主的名諱,要知道你已經不是她的丈夫了。”
易寒也不想糾纏,說道:“那帶我去見你們至高無上尊貴無比的狼主總可以了吧。”
拓跋烏沁問道:“你想見她幹什麼?當初你可以隨意見到的時候不見,這會見不到的時候偏偏要見,男子就是如此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了就後悔想念。”
一見面,易寒就捱了拓跋烏沁一頓批,笑道:“是是是,我後悔想念了,所以我才立即趕來西夏見她。”
拓跋烏沁道:“世上沒有後悔藥,你走吧。”
易寒輕輕問道:“狼主的意思?”
拓跋烏沁道:“我不知道狼主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的決定,狼主有王夫們陪著,不再需要你了。”
易寒哈哈笑道:“這怎麼能一樣呢,怕是再招一萬個王夫也無法彌補我的空缺。”這句話倒說得自信。
拓跋烏沁當然不會真的讓易寒回去,無論如此,畢竟夫妻一場,情分還在的,她豈會這麼沒有人情味,她只是故意這麼說得,冷笑道:“你倒還是這麼的傲慢不要臉。”
易寒道:“烏沁,這你可冤枉我了,說我不要臉我承認,可我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傲慢的人。”
拓跋烏沁聽易寒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只感覺兩人的關係瞬間親密了無數倍,他的念著自己名字的聲音在心中是那麼的清晰強烈。
不知道是不是惱羞成怒,拓跋烏沁薄嗔羞怒道:“叫我宮令!”
遠處的紅綾看見拓跋宮令居然和他交談起來,看兩人的神情似乎很熟悉,關係不簡單,心中驚訝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和宮令如此熟悉,據她所知,拓跋宮令是狼主身邊的紅人,宮內大小事情都是她全權操辦,就連見了上品大人和姑父,拓跋宮令都表現的平淡如水,不尊不卑,極少看見她對別人有這樣一份過分的親熱”,紅綾可以斷定,這人來頭一定不小,到底是什麼人呢?她的內心充滿好奇,聯想到早上發生的事情,不僅有些擔心,不過自己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小王子,就算這個人再重要,這分量也絕對比不上小王子,還有誰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