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道:“不過師祖有些難搞,這天峰我不想再去第二次了。”說著眼神隱約透出一絲驚畏。
易寒問道:“為什麼啊?”
寧霜輕聲道:“上次我和拂櫻在天峰,每一刻都是煎熬,師祖武道已至造極,任何yīn謀詭計都對她沒有用。”
易寒驚喜道:“寧霜,你有點怕她?”
寧霜表情怪異,反問道:“難道你不怕她?”
易寒淡道:“還好吧,至少跟她在一起沒有跟你在一起那麼折磨。”
寧霜道:“我算什麼,她可是千年的老狐狸,又痴又傻又純,又jīng通世俗,睿智清明。”
易寒道:“好了,你說正題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寧霜道:“我想帶姐姐到天峰走一趟,不過你要給我一件信物,確保我和姐姐的安全,上次我是逃出來的,這一次我可不想自投羅網,我想走,師祖不會阻止我。”
易寒道:“我是她的徒兒,可不是她的師傅,又如何能命令她。”
寧霜道:“徒兒才親密呢。”卻是話中有話。
易寒想了想道:“可我沒有證明的信物啊”,突然喊道:“對了,有本書,是婉兒師傅給我的。”
語氣突然又變得惋惜,“可惜這本是我沒有帶在身上”。
寧霜道:“什麼書?”出自師祖手中的書一定不同凡常。
易寒笑道:“一本閨房秘籍。”
寧霜雙眼透出光芒,“書呢,給我看看。”
易寒道:“都說沒有帶在身上了。”
寧霜道:“那你下次一定要帶給我。”
易寒微笑點頭,自然也知道寧霜想要這書的目的。
易寒道:“我畫一幅畫,婉兒師傅一定知道出自我手。”
寧霜笑道:“那我準備筆墨紙硯,也順便看看易大才子揮墨作畫。”
一會的功夫易寒便畫完,最後咬破手中在畫中之人的嘴角上,抹了一點血跡,只見他畫的是一個身穿霓裳羽衣的仙子在蹁躚起舞,畫中女子唯美動人。
寧霜驚歎道:“真美,這便是師祖,只怕天上的仙子也不過如此。”連一向遇奇不怪的寧霜都這麼說,可見這幅畫給人的感覺震撼。
寧霜問道:“易寒,你有沒有想過佔有師祖?”
易寒道:“沒有,婉兒師傅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不可褻瀆的形象,雖然她舉止有時候看起來輕浮放。蕩。但是我從來沒有可yín的念頭,反而覺得她至情至xìng,返璞歸真。”
寧霜滿意的把畫收好,易寒離開寧霜的住處。
再次來到寧雪曾經居住的閣樓,易寒感覺似乎空氣中有無形的阻礙,讓自己步步難行,說到底還是因為刀女。
有些時候易寒被這些事情搞的心情煩躁,丟擲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有何可忌諱擔心的,可是冷靜下來,卻又控制自己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的xìng情,這大概是一種成長的成熟穩重吧。
走進院子就聽到閣樓廳堂傳來女子交談的聲音。
易寒從聲音能聽出寧雪、秋凌、安容都在,唯獨沒有聽到刀女的聲音,不知道是她一直沉默還是沒有在場。
走了進去,目光一掃,心頭的大石落下,刀女真的沒有在場。
秋凌喜道:“易寒,你來了”。
易寒見秋凌喜悅的朝自己打招呼,可是她的眼眶紅紅的,似乎剛才哭過,想必是因為見到寧雪,難以壓抑自己內心的情感所致,這會已經恢復正常,一臉歡喜。
安容卻驚訝問道:“你是麒麟將軍?”剛才在小王妃和秋凌的對話中,她也終於知道易寒的真正身份,難怪呢。
易寒笑道:“安容小姐,易寒有禮了。”
安容忙還禮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