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悉關山大漠地形,定能讓你如願返回大東國”。
易寒訝道:“你是說你早就準備好了”。
望舒緩緩抬頭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靜,“是的,我的情郎這兩天就要離開我了”,眼淚卻早已經滑過她的雙頰,猶掛淚珠的俏臉綻放出一個悽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與望舒說真心話,但他不卻不想望舒更激動更傷心,分別總是傷感的,佯裝嬉笑,輕輕颳了她臉上的淚恨,含在嘴裡,“我的小舒兒,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來了,是不是我下面把你弄疼了”,手指卻悄悄潛入她雙腿之間的花蕊,輕觸一下,訝道:“曖,怎麼還是乾的”。
望舒嬌軀輕顫,臉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著易寒胸口,幽怨道:“壞人,舒兒在說傷心事,你還有心情欺負我”。
易寒在縫隙中滑過,問道:“這是在欺負嗎?這是讓你開心快樂的大事”。
望舒一臉慍怒,卻騰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面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淚水的滋潤之下,蒙上了一層薄霧,突然俏臉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還未等易寒回應,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還是有意,Ru根被她咬個正著。
易寒疼叫道:“哎喲,我的娘啊,快鬆口,被咬出血來了”,說完連忙把在她裙內的手給掏了出來,高舉雙手錶示投降。
望舒似乎沒有鬆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塊Rou來才肯罷休,易寒發顫道:“舒兒,輕點”。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擊,手又伸入她的裙內,滑過她的大腿來到她渾圓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內,尋找著致命的弱點,萬壑森森,澗洞有情,曲曲彎彎多繞顧,便是這裡了,這是一個從來沒有到過的禁地,手指試探Xing的戳了戳,這不戳沒事,一戳望舒的反應可是非常的激烈,躬著的身子驟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兒摸去,又羞又氣道:“死人,還不快離開,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麼一點點,舒服比較多吧”。
望舒貝齒緊咬嘴唇,冷視著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給吃了,雙眉輕皺又似有頗多不忍,“你為何這麼下流,我不喜歡”,她又恢復了那聖潔不可褻瀆的模樣。
這副表情倒讓易寒擔心起來,難道那個位置這麼嬌嫩,剛剛傷到她了,連忙關心道:“來來來,轉過身來,我瞧瞧傷的怎麼樣了”。
望舒氣又氣不出了,他確實在關心自己,喜又喜不出來,他明明就在欺負自己,只感覺便是他的話就能將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淚撲撲落下,幽恨道:“就不轉身,你想怎麼欺負我,隨便”。
她這副模樣易寒更是擔心,關切低聲道:“真的傷到了”。
一聽這話,望舒再也壓抑不住憤慨,吐口連珠道:“是傷到了,就不給你看,你連我的心都傷到了!”
有時候易寒確實讓人恨的咬牙切齒,便連心淡如水的玄觀面對他都吃不消,又何況別人,若不是這些女子個個深愛著他,他不知道死過多少回,像現在的望舒,手握至高無上的權利,要讓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話。
易寒訝異的看著滿臉憤慨委屈的望舒,問道:“舒兒,我一直以為你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女子,為何你突然間會變得如此野蠻”。
望舒苦笑一聲,看了他一眼,離開他的懷抱,一言不發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似打算準備離開。
他的情商不會如此愚鈍,能感覺到望舒正在生悶氣,只是感覺她這股悶氣莫名其妙,那裡知道望舒一想到要與他分別,心特別敏感,隨便一旦不當的舉動都可能在她心裡掀起狂風大浪。
看著她生悶氣的模樣,易寒只感覺望舒平靜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風情,道:“長夜漫漫時間還多的是,不用這麼著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