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了,我與他有仇。”
望舒卻目光一直凝視著拓跋綽,也沒有說話,拓跋綽無奈只好硬著頭皮點頭,輕紗遮臉下了閣樓朝易寒走去。
易寒立於欄前突然聽到腳步聲,立即轉身驚喜喊道:“張彩娘!”這是他早就想到的潛臺詞。
可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中卻透過一絲疑惑,這人雖然臉遮輕紗,可卻立即給他一種不對的感覺,她的眼神冷冷的並不友善,她的身形也讓自己感覺有些熟悉。
易寒迎面走了過去,拓跋綽先停了下來,易寒也在一丈左右的時候停了下來,開始認真的打量起對方來,這會一細細端詳,卻認出了對方就是拓跋綽,因為他對拓跋綽不善的眼神很熟悉,再者說了來的不是那神秘夫人,與神秘夫人有關的就自然是拓跋綽了,心中一訝怎麼來的是拓跋綽,莫非張彩的訊息有誤,與自己互通書信的是拓跋綽,剛想到這裡,他立即否定這個念頭,與自己互通書信的絕對不可能是拓跋綽,心中雖然清楚對方的身份,卻只能佯裝不知,輕輕問道:“你就是張彩的母親?”
拓跋綽這會都搞不清楚主人為什麼會和易寒見面,又如何來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她想搖頭又怕誤了主人的事,靜靜的站在原地不應不答。
易寒心中不悅,搞什麼,正主不來,卻來了一個替身,這個替身又與他有矛盾,加上其中的微妙,讓易寒十分不自在,他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想立即扭頭就走,有些敷衍道:“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張彩的母親嗎?”
拓跋綽似尊雕塑一般,依然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望舒在樓上有些著急,暗暗道:“拓跋綽,你倒是說話啊,什麼話都可以,就是不要愣著”。
易寒道:“夫人,你是啞巴嗎?假如你是啞巴,沒辦法說話,給點反應也好”,易寒的語氣明顯已經透著不悅的情緒了。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心裡很生氣,但還是不說話,只是用眼神瞪著易寒。
易寒這會也有些惱火,突然朝拓跋綽走近,“夫人既然相見,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他想看看拓跋綽露出真面目的時候是怎麼一個表情,說著也沒有詢問是否,就伸手去揭拓跋綽臉上的輕紗。
拓跋綽沒有讓易寒得手,疾退幾步,繼續與易寒保持一丈的距離,樓上的望舒心中暗忖:“真是無禮”。
易寒卻打算繼續為難拓跋綽,繼續朝她靠近,說道:“夫人,你到底害怕我什麼?你看我似個壞人嗎?在心中我們不是情意綿綿,暗通款曲,怎麼見了面卻反而生份起來”,這會卻隨便胡扯起來。
樓上的望舒聞言一訝,“我什麼時候在信中與她情意綿綿,暗通款曲了,這混蛋在汙衊我”。
聽了易寒的話,拓跋綽暗暗驚訝,主人在信中與姓易的情意綿綿,暗通款曲,她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姓易的身份了嗎?想起主人答應前來幽會又感覺很有可能,冷哼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樓上的望舒鬆了一口氣,拓跋綽終於肯開口了,只要肯開口就好,就算暴露身份也沒有什麼關係。
易寒佯裝驚訝道:“你是拓跋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出聲便被姓易的認出來,拓跋綽也乾脆不遮掩身份了,主動將輕紗扯下,冷冷道:“你能在這裡,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
易寒道:“可我與張彩的母親約定在這裡三更相會,拓跋小姐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拓跋綽冷冷道:“你等的人不會來了,回去吧,說著轉身yù走”。
易寒卻追上去問道;“拓跋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清楚再說”,說著伸手要揪住她的衣袖。
拓跋綽冷喝道:“你膽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易寒佯裝剎不住,手揪住了拓跋綽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