繫到整個北敖的命運,就算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會用自己的性命來擋住敵人的進攻
與此同時,駐紮的黃河下游的李毅收到西王府方面來的求援急,信中陳述了西王府所面對的困境,甚至齊子明還分析整個西北的戰局,懇請他李毅大義出兵,助西王府鎮守鎬京城李毅眼睛沒有瞎,沒有人比他關心西北的戰事了,他是苦於自己無糧無法出兵,而且樞密院還屢屢發來文,讓他鎮守此地保護天子安危,不得隨意出兵,這些事情是自己讓孤龍率十萬兵力支援西王府之後發生的事情,在朝廷看來,西王府是自己的潛在死敵,那有出兵相助的道理,大概天子心裡也過不了這一關,如今舍天子而去,卻助西王府鎮守鎬京,李毅可以猜想到,自己一定會受到朝廷方面的重重阻礙,如今只有先斬後奏了,他可不會蠢到去徵求朝廷的意見,立即調兵遣將,準備支援西王府
十萬兵馬歸營聽從調動,如此浩大的軍事行動如何能瞞過近在滎州朝廷的耳目,朝廷大概猜測到了李毅的心思,立即派太師劉鋤來到鎮北軍的大營
怎麼說李毅還是朝廷的將領,而朝廷雖名存實亡卻沒有完全亡滅,他即揹負臣民,就不得不受其所限,還是在大帳中接見了劉鋤
李毅雖然看不慣劉鋤為人,兩人沒有什麼交情,但是這麼多年來倒是河水不犯井水,我守我的邊關重鎮,你謀你的朝廷政要
李毅語言冷淡道:“不知道劉太師來此有何貴幹啊?”
劉鋤笑道:“皇上差我前來給李元帥傳一道密旨”,說著將密旨呈上,李毅雙手捧接過來,開啟一看,看完之後卻是臉色鐵青,天子令他駐守此地,若無皇命,不得調動兵馬,同時已經讓劉鋤代替方安中擔任樞密院樞密使一職,同時作為鎮北軍監軍協助他李毅整頓鎮北軍
李毅看完之後,一臉冷青,卻不說話
劉鋤問道:“李元帥,可看清楚了密旨的內容”
李毅卻道:“劉太師,素李毅難以從命”
劉鋤聞言一驚,厲聲喝道:“李毅,你想抗旨不成”
李毅朗聲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李毅不能拿個人榮譽聲名而置整個國家危難於不顧,就算因此抗旨,犯了抄家滅門的死罪也在所不惜,劉太師請回”
劉鋤喝道:“李毅,你這是死罪,你公然叛變,就算朝廷奈何不了你的鎮北軍,難道你就不顧及你在金陵的家眷老少嗎?”劉鋤立即拿李毅的家眷來威脅他
李毅哈哈大笑:“劉太師你儘管試一試”,他的表情不怒自威,令人感覺不寒而慄
“送客”說著兩位侍衛走了進來,刀拔出一半,露出刀刃寒芒
劉鋤“哼”的一聲,揮袖轉身
李毅喊道:“慢著”兩個侍衛又立即把劉鋤攔住
李毅淡道:“劉太師,你把聖旨拿回去,就說我已經出兵了,沒接到聖旨”
劉鋤冷笑道:“好你個李毅”
李毅卻懶得看他一眼,朝兩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立即拔刀相挾,劉鋤只能乖乖的拿回聖旨,又是一聲冷哼離開大帳
劉鋤走後,李毅朗聲道:“讓李文保將軍來見我”
一會之後走進來一個英姿勃勃的年輕將領,“不知道元帥召我前來有何要事”
李毅卻直呼其名道:“文保,你回金陵一趟,我剛才抗旨不從,我李家會有滅門之禍,你回去保護李家老少舉家搬遷,離開金陵前往京城找易天涯,暫時安置下來,我不想朝廷拿我的家眷來威脅我,我也不想因為我不受威脅,最後讓家人成為倒下亡魂”
李文保便是李毅僅存的第一子,李文保欲要推辭給別人,李毅卻拍了他的肩膀,“你是我李家僅存唯一的頂樑柱,家族存亡責任重大,非你不能擔當,不要再拒絕了”
李文保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