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是想拉易寒下水,說道:“易兄,剛才可讓你先瞧了,這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該不會有什麼意見?”
易寒笑了笑,卻拿楚留情沒有什麼辦法,對著柳紫蘭道:“夫人,剛才我也看了,這裡向夫人賠罪”,說著施了一禮。
柳紫蘭連忙上前攙扶,說道:“公子的為人我信得過,不怪公子,要怪就怪紫蘭太過誘人了”,她又再次套用了楚留情的話。
易寒與楚留情同時一愣,楚留情臉sè卻難堪的很,當著易寒的面,柳紫蘭又再次扇了他一巴掌,巴掌挨多了,這臉可就腫了,沒臉見人。
易寒與柳紫蘭手指觸碰到了一起,身體同時一顫,柳紫蘭感受到易寒那張粗糙厚重的手掌,她從來見過一個男子的手掌有如此魅力,似大山一樣厚重,讓給一種可託付的強烈安全感,是的,粗糙厚重並不代表的蒼老,這是一雙與錢遷意完全不一樣的手掌,一個文人的手掌應該是修長細嫩,為什麼他的手會是這樣的呢,柳紫蘭非常的好奇。
易寒感受到她那雙柔軟光滑的手,特別是因為自己的手粗糙而讓這種柔軟光滑的感覺更為強烈,她立即聯想到剛才看到她肌膚晶瑩光滑的身子,她身體上的其它部位是否還要更柔軟光滑呢。
柳紫蘭潔白的雙頰透出一絲紅暈,有些扭捏的抽回了手,“兩位,先失陪一下”,說著轉身匆匆進入臥室。
柳紫蘭摸著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心撲通跳得飛快,全身微微發熱,這種感覺強烈非常,眩人耳目,是的,就是少女懷chūn時第一次動情那般,自從嫁給錢謙益以後,她修心養xìng斷絕了與那些公子哥的聯絡,再也沒有這種情致了,而突然間,這種情致就像火山爆發一下子就噴湧出來,苦笑低聲自語道:“害我要換褲兒”。
待柳紫蘭走進臥室之後,楚留情卻驚喜道:“易兄,你剛才看見沒有”。
易寒訝異道:“看見什麼?”
楚留情激動道:“這柳紫蘭臉紅了”。
易寒若有所思道:“好像如此”,一語之後低聲道:“楚兄也別大驚小怪,這風塵女子,這一套把戲還不是耍的爐火純青”。
楚留情反駁道:“你對柳紫蘭不瞭解,她不是個假惺惺裝模作樣的人,喜便是喜,厭便是厭,當年不知道有多少風流才子成了她的座上客,裙下臣,男子對於她來說是一種尋常普通的玩意,在席上,她向來是坦蕩自如,何從有過臉紅的時候,剛剛明顯動情了”
嘿嘿笑道:“估計這會是迴避去平復心情,順便換褲兒了”。
易寒不是雛兒,自然能瞭解楚留情的這番話,男子動情動yù便會昂起,這女子嘛,若是動情動yù便是如此咯,卻笑道:“楚兄,別瞎想亂猜了”。
楚留情訕訕笑道:“我這是有根據的,你若是不行,我一會親口問她,證實一下”。
易寒笑道:“你若是真敢出口啊,我保證你別想安安穩穩的回去,還是把這偷窺之罪給贖清了再說”。
楚留情笑道:“也對,這錢謙益現在可是華東王府的座上賓,卻不是好惹了,若是知道他的寶貝夫人被我們二人這般調戲,估計會大為震怒不顧一切找我們算賬。”
錢謙益成了華東王府的座上賓,是否可以說明錢謙益現在是為華東王效勞呢,華東王府和華東王府是兩個禍害,當年他想趁勢剷除,只不過玄觀說了時機還未成熟,當然兩府也明白自己的處境,不會坐以待斃,錢謙益乃是江南名士,他所代表的是不是文人名士的這一股勢力了,不知道這些年玄觀是否已經滲透進江南,或者已經完全喪失了對江南地區的控制。
“易兄”,楚留情見易寒沉思不語喊了一聲,見易寒回神,訕訕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該想的東西”。
楚留情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