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刻賀蘭卻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與他有關係。
拓跋綽見易寒對著賀蘭親近,卻冷落自己,心中有一絲的不悅,故意出聲打破兩人融洽的氣氛,“你還是去見紅綾一面,和她說一說吧,她會聽你的勸的。”。。
易寒望著天空,笑道:“今天好像過的很漫長,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天還沒黑。”
易寒對著賀蘭道:“我要返回沙府,你要一起回去嗎?”
賀蘭搖了搖頭,“那個地方不適合我。”
易寒淡道:“那我走了,珍重!”說著轉身要走。
賀蘭喊道:“慢著!”
易寒轉身,賀蘭走到易寒跟前,沉默良久,卻什麼話也沒說,終於從她口中吐出“珍重”這二個字,賀蘭不善言辭,心中的情感更不懂如何表達出來。
易寒笑道:“你想說的話,我已經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了。”
離開一品堂,返回沙府,天還沒有黑,主要是這沙府離一品堂並不遠,時間並沒有浪費在路途上。
早上易寒見了沙如雪和蒼狼,原本三人打算好好聚一聚,怎知道中間因為賀蘭的出現而發生了變化,兩人也從沙府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易寒離開了府邸,當然他們也能估計易寒必有要事,否則不會無端端的將兩人各撇下,自己一個人離開。
易寒返回,三人總算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沙如雪設宴,三人邊喝邊聊,席間也不再談論有關賀蘭的任何事情,三人曾經共同的往事,近些年發生的趣事,話題天南地北。
易寒喝的並不多,因為他不能喝到爛醉,還得花點時間和紅綾談一談。
三人喝的不少,易寒感覺差不多了,易寒毫不掩飾,直接道:“差不多了吧,我還有事要和紅綾小姐談一下。”
兩個老頭早些時候偷聽到紅綾和易寒之間的講話,也知道兩人必定發生過什麼事情,蒼狼帶著醉意道:“麒麟,你可不要太貪心了,否則這西夏要被你攪翻了天。”
易寒笑道:“拓跋將軍,我會注意分寸的。”
沙如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賀蘭的事情,心情有些沉悶,“蒼狼,來,我們繼續喝。”
易寒勸道:“沙元帥,可不要喝的太多傷了身子。”
沙元帥怎會聽勸,易寒也就不多說了,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了,這顧及那顧及還有什麼意思,就算能多活幾歲又能怎麼樣,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活著,早死幾年就早死幾年,又什麼大不了的。
在一名婢女的帶領下,易寒來到了紅綾所居住的院子,遠遠的就聽見紅綾練劍時發出的嬌叱聲,臨時抱佛腳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學賀蘭一般平靜自己的心神,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紅綾的道行比不上賀蘭。
其實紅綾又何曾不懂得這個道理,明天就要比武決鬥,這個時候練武又有什麼樣,她只不過借練劍發洩自己內心複雜浮躁的情緒。
紅綾專心練劍,似乎沒有發現有人來訪,婢女剛要喊出聲,卻被易寒阻止,示意她退下就好。
易寒不知道紅綾到底練了多久的劍,只是她的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凝水般柔嫩的臉頰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由於身體出汗的原因,素綠的衣裳貼近身體,愈加突出她勻稱飽滿的動人身材,這樣子的紅綾透出幾分嬌豔,幾分嫵媚,幾分英氣。
易寒只感覺自己與紅綾認識並不久,卻沒有陌生的感覺,或許因為兩人之間已經發生了某些事情。
易寒站了一會,紅綾卻沒有理睬自己,他清楚紅綾不會不知道他來了,她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流之輩,她是一個高手。
易寒朗聲喊道:“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紅綾停了下來,朝易寒走了過來,身上散發著一種風韻迷人的氣質,盈立易寒面前,冷淡道:“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