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頭準備了一些止血的藥粉,已經針線一類的物品,生生灌了易寒一口酒,那塊布塞住他的嘴巴,沉聲道:“一會他掙扎的時候,你要幫我將他壓住”。
老鼠笑道:“這會他還能掙扎才怪呢”。
老桑頭冷道:“這是人體疼痛到極點的反應,你照顧就可以了”,說著將酒澆到易寒的身上,老鼠頓時尖叫:“我的戰袍,我的床”。
老桑頭卻一臉嚴峻,一聲不肯,突然迅速動手拔出易寒身上的箭,一股鮮血從傷口噴射出來,易寒整個人的身體迅速顫抖,臉上的肌膚瞬間變得蒼白,老桑頭迅速在那傷口灑上藥粉,迅速用針線將傷口縫住,又用綁帶將傷口包紮,瞬間白色的綁帶被鮮血滲紅,老桑頭凝視著臉上蒼白的易寒,搖了搖頭道:“怕是他扛不住幾下了”,一語之後道:“盡力而為,是否能熬過去就靠他自己了”,此刻老桑頭已經是滿頭汗水,一旁的老鼠還不忘給他擦拭。
老桑頭凝視聚氣,盯著小腹的那一箭,心中默唸著:“你可要頂住啊,否則可是砸了我老桑頭醫王的招牌”,迅速拔出易寒腹部的那一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黎明到來,兩人累的如一灘軟泥的坐在地上,此刻的易寒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一動不動,那件白色的戰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老桑頭隔斷成碎片,**的胸膛被包紮的如粽子一般。
老鼠回頭朝易寒看了一眼,道:“他就是不死,被老桑頭你這麼折騰,也必死無疑”。
老桑頭冷道:“你懂什麼,我這麼做他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必死無疑”。
突然老鼠一聲尖叫的哭泣:“我心愛的戰袍”,昨夜他的心神在治療易寒傷勢,並沒有注意到白色的戰袍已經被老桑頭割成碎片。
老鼠盯著老桑頭冷道:“我揹他回來就是為了他身上的戰袍,如今你居然把戰袍給割斷”。
老桑頭淡道:“救人要緊,一件戰袍算的了什麼,等他好了,你找他索要就是,此人身份不簡單,十件戰袍都不在話下”。
老鼠一愣,似乎看到希望,趴在易寒床邊祈禱道:“你可不能死啊,你要賠我的戰袍”。
老桑頭淡道:“不要吵了,讓他靜養,人我救了,其他的就不關我的事了,我先回去了”。
老鼠帶著期盼的語氣問道:“能活過來嗎?”
老桑頭怒道:“不知道,九死一生”,說著起身擰著藥箱子就走。
一聲輕微虛弱的聲響傳來:“謝謝兩位救命之恩”。
老桑頭突然回頭,盯著床上閉著眼睛安睡的易寒,訝異問道:“老鼠,剛才是你在說話”。
老鼠搖了搖頭,不敢置信的指著床上的易寒,“可能是他”。
老桑頭堅決道:“不可能,他受此重傷,還昏迷的怎麼可能說話”。
只見易寒的嘴唇動了動,輕微的聲響傳來:“我理智還清醒,讓我休息一下,必有重報”,這句話斷斷續續,微微弱弱,說了好久,兩人卻聽清楚了,也確認了是他的嘴唇在動。
老鼠連忙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卻沒有再出聲回答,老桑頭道:“真是奇蹟,我還第一次看見人的生命力可以頑強至此”,一語之後淡道:“老鼠不要打擾他了,你還是考慮這件事情如何向當家的交代”。
老鼠淡道:“這有什麼,我收他做我的小弟就可以了,到時候也算是我們山寨的一份子,當家不是很歡迎入夥嗎?”
老桑頭道:“此人身份不簡單,等他醒後,你先問一問他的來歷再說”,說完擰著藥箱子,走出房間。
一夜未睡,老鼠困的不得了,臥在床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老鼠突然被人踹醒,怒罵道:“混蛋,誰吵醒老子睡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