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認為怎麼樣才能合你眼”。
“投筆從戎,光耀易家”,李毅淡淡的說了八個字。
易寒禮道:“李元帥,易寒也有此心願,只可惜先皇一道“易家之人永不錄用”赦令讓我報效無mén。
李毅淡淡道:“你若有此心,我可以幫你,保你仕途一帆風順,只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哦,什麼條件?”易寒最煩別人與他講條件,所以語氣有點不以為意。
“放棄明瑤,一心功業”。
易寒哈哈大笑起來,“李元帥,我怎麼可以因為你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而放棄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大清早的,元帥就在說笑話”,他的語氣雖輕淡,但句句諷刺。
李毅曬道:“功成名就,何患無妻”。
易寒笑的止不住笑意,可以說相當無理,李毅有些惱怒,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大膽,這xiǎo子實在是太輕浮了,喝道:“為何發笑”。
“草糠之妻,不離不棄,若連此品都不能秉持,還談什麼功成名就”。
此話卻不知覺刺痛了李毅的心病,他與妻子做了幾十年得夫妻,相處的日子卻並不多,因英雄之名而錯失多少與家人相聚的時光,雖心中無憾,想來卻惋惜連連,不知不覺夫妻二人均已滿頭白髮,生命所剩無幾,想到這裡卻道:“說的好”。
“謝李元帥誇獎”。
李毅又道:“麒麟,以前我佩服你,那是因為你打了一場關鍵xìng勝仗,保我大東國免遭生靈塗炭,士兵得以歸鄉與家人團聚,這是我們男子漢該做的事情,你做到了,所以我佩服你,倘若不是因為如此,昨夜你早就被我打斷腿了,如今明瑤放榜招親,她可有與你說要如何個招法。”
易寒搖了搖頭,“沒有”。
李毅問道:“為何你一點也不放在心上的樣子,須知道現在聚在金陵的才子都是你的對手”。
易寒笑道:“李元帥容我說一句無禮的話,你想錯了,我的對手只有一人”。
李毅脫口說道:“孤龍!”
易寒搖頭笑道:“你的好孫nv玄觀”。
李毅“哦”的一聲,“何理,說來”。
易寒一臉訝異,這還有什麼理由,“我只在乎玄觀一人的心裡想法,為何要理睬旁人如何”。
李毅卻以為易寒自大,冷聲道:“好傲的口氣,你居然不將孤龍當做對手,我真想讓你見他一見,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
易寒心裡暗忖道:“這老頭似乎有點偏袒孤龍,卻看我不太順眼”,從容笑道:“孤龍我見過了,卻是如李元帥所說乃人中龍鳳。”
李毅問道:“比你如何?”
易寒心中好笑,這如何相比,若是論相貌他自然沒有可比之處,倘若論情調,孤龍可被他撇到十萬八千里,知李毅要他謙虛示弱,卻偏要爭一口,偏不示弱,應道:“各有所長,若論相貌我自當不如孤龍,可是別的方面可就難說了”。
李毅問道:“你憑什麼這般自信”。
哎喲,沒自信那還得了,沒自信還怎麼在玄觀面前抬起頭來,沒自信還怎麼贏的她的芳心,這老頭子老問這些話到底是為什麼,答道:“李元帥,晚輩也不是自傲的人,可是你的孫nv是好是壞,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話中之意,玄觀豈能看不出他的好壞了,你若說我不好,就是說你孫nv有眼無珠,識人不慧。
李毅哼的一聲,卻說不出話來反駁他,只感覺這xiǎo子跟他爺爺一個德行,是個讓人生氣的主。
突然mén外出來一把聲音,“李毅,我又來找你喝酒來了”,卻是易天涯的聲音,昨夜酒宴之上,兩人再敘當年往事,如今白髮蒼蒼,兒孫都要論及婚事,只感覺光yīn似箭,感慨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