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出彩的表現,現在已經沒有人認為她們能最後勝出了,讓人感覺這娘子軍就像一群綿羊正與一群虎狼爭勇,最應該成為焦點的禁軍反而被人所淡忘,從地方廂軍選出來的更是不值一提,他們也許算是精銳,但有些事情是不能拿來比較的,一比較就變得遜色。
在等待中,三日終於過去了,這一天終於迎來大東國有史以來最熱鬧的場面,比之玄觀招親不知道要熱鬧多少倍,皇上會偕同文武百官出席,而主角卻是各支隊伍的精英。
往日滿是士兵操練的殿前兵馬操場之上變得空蕩蕩的,也許是上一次的刺殺事件,大營之外布a滿了防禦,禁軍三司小心翼翼,大營之內歸御前侍衛營護衛。
除文武百官一律閒雜人等不準入內,那些聞訊洶湧而至的平民百姓卻被攔在了大營一里之外,他們只能遠遠望著那十丈高的竹臺討論著誰到底會獲勝。
在大營東面一處高地之上,設有數百張大椅,正中間一張大座,也是唯一一張有篷帳的地方,皇上偕同文武百官姍姍而來,御前侍衛前後護衛,只見皇上左右身邊跟著兩人,並不是賢王,也不是宰相丁制,卻是兩個凝神聚氣的帶刀侍衛,乃是六扇門十大高手的宵靜、華笙二人。
待皇帝坐下,文武百官陸續就坐,此地居高,可以一眼全閱整個殿前兵馬大營,所有景象盡收眼中,五支隊伍早就等候多時。
席夜闌所帶領的娘子軍,一身紅白交替勁裝衣衫,頭扎紅纓束上長髮,個個英姿颯爽,在滿是男子的兵馬大營之中成為一道特別的風景線。
周錦程所帶領的天子之師,禁軍精銳,統一是一身金黃的軍服,尤其扎眼,給人一個高高在上顯得特殊的感覺,他們一臉嚴肅,不時朝這五隊中最強勁的對手西夏勇士望去,可以想象他們已經將這支由西夏勇士組成的隊伍當做潛在的敵人,大東國的威嚴就靠他們了,這不再是簡單的比試,在此之前,周指揮使已經跟他們說過,輸了就有辱國威,他們不能輸,這讓這支原本信心十足的禁軍精銳內心有一股沉重的壓力。
近接著就是排在五支隊伍中間由賀蘭所帶領的西夏勇士,這個位置可以說是最不利的,他們一身黑衣,個個腰粗膀闊,平均體型較之大東國計程車兵的強壯不少,這些人顯得有些傲慢,目視前方盯著竹臺之上的彩頭,似乎只要奔跑過去就能獲得最後的勝利,完全不將身邊的對手放在眼裡。
一身青衣的廂軍隊伍,乃是護城軍大都督丁飛率領,他們列隊整齊,與禁軍相比沒有什麼不同,然而在奮發昂揚的神態之上比之有些遜色,他們的眼神是陌生的有些獨立,這也難怪,他們原本就是從各地駐軍選拔出來,對身在同一個隊伍的人並不熟悉,這讓他們有種孤軍作戰的感覺,他們在地方軍隊上本來就是屬於特殊的,這養成了他們傲慢的性子,他們只相信自己。
最為奇怪的要算排在最左邊的鎮西軍,他們的衣衫大多灰色,而且並未統一,有些士兵身上還有補丁,據易寒所知這些補丁還是他們現在的統領宋劍出夜晚抽出時間給縫補的,他們彼此之間竊竊私語,不時候望著身邊的幾個對手談論起來,當然停留的最久的就是虎女的那隻娘子軍,臉上均露出了爽朗直率的笑容,那粗獷的鬍渣尤為扎眼,皇上包括文武百官在內對這支鎮西軍頗有不悅,這那裡是一隻虎狼之師,怎麼看都像一支不堪一擊的雜牌軍,席慕德等贊同重建鎮西軍的官員皺起眉頭,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了,他們的態度太散漫了,好像就似在兒戲一般完全不將勝負當做一回事,可是又又能瞭解,這支見慣了大場面的鎮西軍,那種千軍萬馬,氣勢磅礴,一瞬之間就處於生死邊緣,什麼場面都已經不能動搖他們的心態了,他們只要服從命令,保護自己的戰友。
只聽宋劍出大喝一聲:“全隊不準喧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