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恩愛纏綿,自己生命就豐滿一份,撒嬌道:“夠了,讓我喘口氣先。”
易寒訕笑道:“婉兒師傅你何須喘氣,你就是永遠閉著氣也難不倒你。”
南宮婉兒嬌嗔道:“我幹嘛要閉氣啊?”
易寒笑道:“這樣婉兒師傅動人的喘息嬌。吟聲就不會被我聽見,好保留婉兒師傅你的顏面啊。”
南宮婉兒嬌哼道:“你要來幹就來幹,何須說這麼多的廢話,我難道怕你不成,偏偏來說這些什麼保留顏面的話,我在你面前還有顏面嗎?若真有你現在豈敢動我的身體半分。”
易寒豪氣道:“好,我現在就來羞辱婉兒師傅你的身體。”話剛出口,卻突然想到自己與婉兒師傅交。歡之後所承受的那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卻心生畏懼。
南宮婉兒淡道:“怎麼,徒兒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兒師傅,我有一事不明,為何和你交。歡之後,我會感覺身體的經脈被一股無形的氣勁摧毀著。”
南宮婉兒淡道:“記得我說過嗎?我的身體可不是什麼男人都能進入的,不過現在你可以了,因為我早就在你的身體種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兒師傅確實曾經說過,自己一旦和她交。歡就會死去,想到這裡笑道:“婉兒師傅,看來你早就窺伺徒兒的身體,忍到現在很難受吧。”
南宮婉兒生惱的敲了易寒的腦袋,“胡說,就憑你這姿sè豈能入我法眼。”
易寒聽到這輕蔑的言語,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宮婉兒心中不忍,哄到:“徒兒姿sè是一般,不過你的這張小嘴惹人喜愛,卻是天下無雙,勉強可以抵數補缺”
易寒這才有幾分寬慰,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麼美男子,與孤龍之輩相比,姿sè更是遠遠不如,可自己還不是在與孤龍爭奪玄觀中獲得玄觀的心,說道:“其實,我已經別無所求了。”說著輕輕的撩著南宮婉兒的紗衣下襬,他並不是真的急sè,只不過想在南宮婉兒面前表現的更隨意自然一點。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寧雪她們呢?”
南宮婉兒淡道:“被我趕走了。”
“為什麼呀?”易寒好奇問道。
南宮婉兒笑道:“因為我想獨佔徒兒你呀。”
易寒頓時臉露難sè,“婉兒師傅,我不能這麼做。”
南宮婉兒幽幽一嘆,“你不願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願意,是不能這麼做,寧雪對我情深意重,徒兒欠她太多,絕對不能辜負她。”
南宮婉兒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還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軟,低聲道:“大不了我讓你上回。。 ””去。”
南宮婉兒冷冷道:“這可是你說的。”
易寒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妙,反正婉兒師傅心中想幹的事情,一定不是讓自己感覺是美妙的事情。
南宮婉兒道:“徒兒,你可聽過孌童。”
“孌童?”飽讀詩書的易寒對這個詞語並不陌生,孌童是供貴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當然一些達官貴人也有狎。玩孌童的愛好,甚至在某個比較開放的朝代,狎。玩孌童成了一種攀比的風氣,想到這裡吟道:“孌童嬌麗質,踐童復超瑕。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翠被含鴛sè,雕床鏤象牙。”
南宮婉兒冷笑道:“徒兒,這麼說你懂的孌童是怎麼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還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閨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這些書寫閨房秘籍流傳後世的女子,無不都是一些生xìng好yín,放。盪開放的貴族女子,而她們的經驗技巧便是從狎。玩孌童中得到的,易寒知道其中更有邪惡到難以言喻的yín。亂方式,卻不知道婉兒師傅是否有這方面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