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複雜,先前日子糾纏林齋齋,陶谷等人雖口頭上沒有說什麼,但臉上表情已經證明了他們內心很不滿意,他本來對這個女子就沒有意思,何必惹人怨恨呢,這會本事學到手了,自然也就不與她多做糾纏,畢竟一女幾男的關係還是要處理好的,這個女子若是平庸姿sè還好說,偏偏是絕sè天仙,那就得注意點了,倒沒有想特別冷落林齋齋的意思,她有什麼事情吩咐,也會幫忙,男子風度嘛,只是林齋齋卻有什麼事情,叫別人就是專門不叫他,他倒也樂得逍遙自在,畢竟任性的大小姐可是不好服shì,這才會造成如今兩人一天都沒說上半句話得怪異現象,林齋齋想讓他主動來獻殷勤,易寒卻認為她若沒有什麼吩咐自己就不必太過熱心。
金陵乃是客貨流通水路陸路的重要通道,這些日子的金陵更是因為李玄觀放榜招親之事,引的無數達官顯貴家的公子和文苑名流前來,熱鬧程度遠勝前段時間的選美盛舉,這可樂壞了秦淮河,桃huā渡口一帶的妓院,放榜招親之日未到,這些人自然要尋個住處安榻,自古青樓就是風流才子青睞之地,這最好的去處,吃喝玩樂無所不有。
來到金陵,那三日前在小縣城極為耀眼矚目的幾人,在大流之中就顯得平常了許多,儒雅之士實在是太多了,高官達人家的公子實在是太奢華了,任易寒自己也斷然沒有想到玄觀一個普通的女子竟能有如此吸引力,此刻他卻扮作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儒士。
宋文卿看見人山人海,人來人往,說道:“看來還是來早了,玄觀放榜招親之日還未到,此刻金陵如此喧鬧,卻去哪裡尋一個安靜之地暫時住下”。
陶谷卻喜道:“來晚了,想不到金陵竟如此繁華,不知道比洛陽要熱鬧多少倍,早就聽說錢先生描述過,“海宇承平,陪京佳麗,名士者誇為仙都,遊談者據為樂土。”今日一見總算開了眼界,早知道如此繁華,我陶谷就早該到金陵來,妙哉樂哉啊”。
易寒認為,陶谷剛好碰到這種盛況,所以才會有如此感觸,就連他在金陵呆過一段時間的人都認為,這種盛況以後恐怕不會有了,文人薈萃,商賈雲集,確實可以算的上盛況。
朝廷貢院設在金陵,每三年一次的考舉,南方各省的書生都要赴此地趕考,想來就是三年一考之況也不及現在十分之一熱鬧,路道車水馬龍,那些從外地趕來的富貴人家將寬敞的道路堵得擁擠不通,等待聲,叫罵聲,熱鬧之中卻也夾著些煩躁,讓人蠢蠢yù動,既想標新立異又想融入其中去。
幾人擠的滿頭大汗,自顧不暇,林齋齋身為女子卻不方便與路人肢體接觸,面對著種人擠著人的狀況,有點不知所措,易寒倒也貼心,護在她的身前,讓她跟在自己身後,每擠開一道縫隙,林齋齋就順著那縫隙跟了上去,突然聽見林齋齋“哎呀”一聲,易寒回頭卻看見林齋齋卻被淹沒在人群之中,回頭尋她,見她雙手護住xiōng口,在人群中被人像擠面一般湧來擠去,無助中帶著惱怒。
易寒頓覺好笑,來到她的身邊,卻也沒有顧忌,捉住她的手,帶著她離開這一段擁擠的道路,來到一段稍微寬敞的地方,林齋齋狠狠的甩開易寒的手,冷冷道:“你沒問過我,怎麼可以隨便牽我的手”。
易寒微微一笑,也沒有解釋太多,反正這會寬敞了,也不必擔心她被人擠成ròu餅,林齋齋瞪了他一眼之後,也沒說什麼,剛剛他的舉動是有點無禮,倒還知道照顧自己,望著陶谷那幾人,正在一顆樹下喘著氣,滿頭大汗休息著,頓生無名火,怒衝衝走了過去,冷笑道:“逍遙啊!涼快啊!”。
幾人看到林齋齋,這個時候才想起剛剛自顧不暇卻完全把她拋在腦後了,忙陪著笑臉道歉,林齋齋冷哼一聲,不搭半語,乾脆背過身去。
宋文卿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笑道:“齋齋,我是自顧不暇,我看易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