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婉兒連續說了好幾句,易寒有苦難言,自己嘴巴被她掐住,怎麼回話啊,只能拼命的招手。
南宮婉兒一會才恍悟,淺淺一笑,“我太激動了。”鬆開掐住易寒嘴邊的手,淡道:“你說”。
易寒揉了揉臉頰,臉頰活動了一下,舒緩緊繃的肌肉,南宮婉兒突然撲哧大笑,“徒兒,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師傅太喜歡你了”。
易寒說道:“婉兒師傅,你嫌味重,大可不穿,又不是我逼你穿的,你自己想穿,穿了之後又把賬算在我的頭,我很冤枉,再說你穿與不穿根本沒什麼兩樣”。
南宮婉兒止住笑意,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易寒,“你在狡辯?”
易寒端正姿態,認真道:“這是實話,並不是狡辯”。
南宮婉兒大聲怒道:“你當我是野人,不穿衣服可是有傷風化,你這張嘴我越看越討厭,現在我就拔光你的牙,看你要出口咬人不”,說著一條魚就塞進易寒嘴邊,一股濃重的魚腥味讓易寒頓時就要作嘔。
只見南宮婉兒表情猙獰妖邪,殘忍道:“徒兒,只要師傅輕輕一撥,你這滿口厲牙就再也不屬於你了”。
易寒口不能言,只能朝南宮婉兒眨眼睛,頻率極高,表現出乖巧聽話的一面。
南宮婉兒輕輕說道:“你說什麼,師傅聽不清楚”。
易寒心中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差點就要跪地求饒了,心中祈禱道:“婉兒師傅該不會如此兇殘心狠,可是她如此瘋癲,誰也說的準呢?看著地那頭死的極為慘烈的禿鷹,心中越來越不安。
南宮婉兒捻起手指捉住魚尾,輕柔而緩慢道:“徒、兒,師、傅、要、拔、了”。
易寒猛的動手將魚兒拔掉,南宮婉兒臉色一冷,居然還有膽子反抗。
易寒迅速出口,深情道:“婉兒師傅,徒兒想你”,說著張開雙手將南宮婉兒緊緊擁抱。
南宮婉兒一愣,看著靠在自己身似孩子一般的易寒,目光溫柔,嘴邊露出溫馨的微笑,手指輕輕的梳理易寒後背的頭髮,輕聲哄道:“師傅也惦記你”。
易寒剛剛在做戲,可是當他感受到南宮婉兒溫暖的懷抱,卻真的迷戀其中,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口。
南宮婉兒輕輕道:“這才像話,偏要說些難聽的話來氣我,我發起怒來,有你苦頭吃的”。
易寒問道:“婉兒師傅,你剛才不會真的想拔掉我的牙齒”。
南宮婉兒嚴肅道:“那麼讓人討厭的一口牙,還有假嗎?不拔掉我晚睡不著覺。”
易寒有些驚畏的退後幾步,與南宮婉兒保持一定距離,南宮婉兒嫣然一笑,眸子透著無限幽情,“我原諒你啦,這張嘴有時候說出來的話也挺動聽的”。
易寒此刻感嘆,在她面前千萬不要考慮尊嚴,婉兒師傅可是吃軟不吃硬,親熱的靠了過去,拉著她的手,溫柔摩挲著,親切道:“婉兒師傅,讓你做這些粗活實在是委屈你了,以後捉魚的活就由徒兒來為你做,讓徒兒好好服侍你”。
南宮婉兒嘻嘻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巧了,那我就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你去給師傅捉兩隻鷹來,讓師傅感受你的心意”。
易寒一愣,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婉兒師傅還當真了,這鷹是飛在天空,他又不會飛怎麼捉的到,可又不能說不好,改口道:“要不我給師傅你捉只老虎”,老虎他可有能力捕捉。
南宮婉兒輕聲道:“這地爬的我都吃膩了,現在喜歡吃天飛的,水裡遊的”。
易寒真想問,是什麼養成你如此刁的口味,這句話只能在心裡嚥著,卻不敢說出口。
南宮婉兒就這樣盤地做了下來,眼神朝易寒瞄去,意思是說還不快去。
易寒只好硬著頭皮去捉禿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