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宮令端莊的臉這才露出一絲微笑,說了一句毫無干係的話:“你的西夏語說的很流利,教你的老師一定是個聰慧的人”,說完轉身返回御月院。
野利都彥問道:“狼主不肯見你”,他這麼問是因為拓跋宮令沒有帶領他們進去,也沒有安排他們到別處等候。
易寒笑道:“我知道她在那裡,我這就去尋她去”。
擒裔聽了這話頓時不悅,厲聲道:“你什麼身份,狼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蒼狼對著米擒裔道:“米擒大人,你到現在難道還沒有感覺什麼特殊的地方嗎?為什麼向來有一說一的拓跋宮令這一次會多一絲人情味。”
米擒自然無法想到哪一方面,因為易寒與望舒之間的事情實在匪夷所思,這件事情也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不知道的人,如何會將憑空冒出來的一個人與至高無上的狼主聯想在一起。
野利都彥問道:“我們就這樣離開嗎?”
易寒點了點頭,“我們速速離開皇宮”。
四人離開皇宮,蒼狼見野利都彥與易寒騎馬離開,這才讓隨從將領將自己束縛,對著米擒裔道:“米擒大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米擒裔也不客氣,他可不能在文武百官面前徇私,喝道:“來人啊,將拓跋狄暫時收押,等候狼主定奪”。
第五節 雪山之遇
易寒對著野利都彥道:“上品大人,不必勞煩你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沒有自己陪伴,易寒在西夏就是個逃犯,想了想,野利都彥還是點了點頭。
在分開之前,野利都彥對著易寒誠懇道:“小心點”。
易寒笑了笑,騎著馬往賀蘭山方向賓士,那個地方是他與望舒最美好的回憶,那一幕自己揹著她賓士在草原上在腦海徘徊,她在自己的背後唱著動聽的情歌,他覺的自己的心要陶醉在這種充盈的幸福之中,“望舒我來了”,快速賓士馬匹之上的易寒lù出了燦爛的笑容。愛人總是那麼令人嚮往,我賓士在路上就是為了來到你的身旁,飛快的馬蹄預示著相見那一刻越來越近,她在自己身邊lù出的那快樂燦爛的笑容在腦海裡定格,易寒內心的是多麼期限和嚮往啊!那似夢一般那麼久遠,如今即刻就能重溫。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晴空萬里,沒有風沒有半片雲彩,綿延至天際的綠草,賓士著的易寒盡情的讓風吹lun他的頭髮,他的耳邊似乎縈繞著望舒那動聽深情的歌聲,這讓他的全身充滿活力,只感覺就算賓士一萬里只要能看見心上人,他也不會停歇片刻。
那些驅趕牛羊的牧民,看見這速度如流星的一人一馬,紛紛朝他望來,似乎被易寒身上散發出來烈焰一般的熱情所感染,高歌唱了起來,為易寒喝彩也為鼓舞自己。
快速賓士的易寒,突然發覺後面馬踏聲如雷,卻不知什麼時候一大群牧民騎馬縱馳尾隨其後,嘴裡吆喝著,讓風浸透自己的肌膚,這是如何痛快的一件事情,有的男子與nv子共乘一匹,在男子的懷抱中揮舞著雙手,lù出發自內心快樂的微笑,嘴邊響起的是那銀鈴般的笑聲,什麼時候他們習慣了平淡的生活,忘記了帶著自己心愛的人一同賓士在草原上,什麼時候他們忘記了初戀時那種jī揚熱烈的情感,什麼時候他們忘記了只要看見心愛的人lù出快樂的微笑,自己的內心就是無比快樂,就算為她做什麼事情也願意,這個身上散發出來烈焰一般熱情的男子讓他記得了這一切,讓他們不由自主的重溫起來往昔的jī情,一切就是這麼簡單,只要你付諸行動上路。
一匹又一匹的馬兒超過了易寒,他們在經過易寒身邊的時候,會朝易寒揮舞著手臂,大聲吶喊。
易寒這個時候才發現,這些漢子多是些中年人,他們身邊的nv子卻是臉è隱隱有些皺紋的中年f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