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快快離開,一會管家來了,你就難逃一劫”。
易寒佯裝訝異,“你竟如此關心我,不過我今日已經打定主意要做個風流鬼”,柔聲道:“來,這裙子礙眼,我來幫你脫掉”,說著伸手便要捉她的腳。
顧眉生猛的將雙腳縮入被單中去,曲著tuǐ一副防禦舉動,易寒又覺得好笑,這樣就能多一點安全感嗎?猛的一把將她手中的被單給搶了過來,哈哈笑道:“我看你現在往哪裡躲!乖乖的讓爺舒坦一下,保你毫髮無損,否則就別怪我動粗了”。
易寒本來以為顧眉生會嚇的瑟瑟發抖,跟他求饒,那裡知道顧眉生卻打算跟他拼命,雙手化作九yīn白骨爪就朝他臉上撓來。
易寒一個靈活躲閃,逃過被毀容的悲劇,嘿嘿一笑,朝顧眉生說道:“xiǎo娘子,沒有用的,你是逃不出我的魔掌”。
那知顧眉生這時卻呆呆的盯著他看,神情之中還有一點好奇。
易寒訝異,問道:“你不害怕了”。
顧眉生tǐng直xiōng膛,說道:“我為何要害怕,我道你這賊人為何肆無忌憚,原來是掩藏了真面目。”便舉起手中剛剛從他臉上撕下來的假鬍子。
易寒一愣,自我意識的去mō了mō自己的腮邊,便聽顧眉生說道:“不用mō了,鬍子在我手中”。
易寒連忙離開chuáng榻,尋了一面鏡子照看,臉上那妝容竟是因為剛剛流汗,鬍子被撤去,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兩人見過一面,不知道這顧眉生有沒有把他給認出來,還是保險起見,說著開啟房mén就要匆匆離開,那假鬍子也不打算要了。
只聽顧眉生冷冷說道:“你若敢走,今日我便把你的好事宣揚的滿城皆知”。
易寒心中一驚,後悔自己太過頑劣,竟無意間暴lù了身份,他倒不怕別人知道易寒是幹這種事情的人,只是這名字一傳出去,像傅作藝等人就會知道麒麟未死,這可大大不妙,想到這裡又把mén給關好,轉身朝chuáng榻走去,陪著笑臉說道:“眉生,我剛剛是與你在開玩笑的”。
顧眉生冷哼一聲,“易公子,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今日你若沒有給我一個說法,眉生心中有怨,難保你不會惡名傳城”。
易寒嘆息道:“如今我只好將心裡話說出來了,那日我見你一面便心生愛慕,恨不得與你,當時我後悔自己說過將你當做知己的話,其實我心裡是想與你有男nvsī情,說到底我其實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內心卻是齷齪的很,每天晚上就想著你的身子,情不能自禁,於是我尋訪一位名師,學的易容之術,易容化妝就是希望能與你啊!”易寒的演講jī情四shè,那臉上的無奈,聲音的哽咽無不讓人動容。
便聽顧眉生輕輕說道:“我只是一個妓nv,不值得你如此崇拜”。
“不!”易寒突然緊緊捉住她的雙手,jī動道:“在我心中眉生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你的品xìng如蘭一般清幽雅潔,你的心腸如菩薩一般善良。”說著說著他卻低下了頭,“其實剛剛我並不是想真正冒犯眉生你,只不過想與你親近而已”。
“真的嗎?”儘管易寒說的有聲有sè,顧眉生還是半信半疑,因為她從李香君等人獲悉,易寒根本就不是一個這樣扭扭捏捏,有愛不敢說出口的痴情男子,相反他才高八斗,做事我行我素從來就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眉生,你不相信”,易寒神情的看著她的眼睛,將自己的熱情傳達到她的眼中,這般火辣辣的眼神竟讓顧眉生有些吃羞,說道:“前些日子你來與我說,也許我愛慕公子才學或許會委身於你,只是眉生遭受慘痛教訓,不敢隨便再談這男nvsī情,公子你若是想取我身子,眉生願意相陪”。
易寒突然將她擁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