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望舒一片孝心了,也多謝拓跋小姐你了”。
拓跋綽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易元帥不必客氣,對了易元帥,這會見到主人,你是不是要回到西夏了,你還沒有看見過小王子呢”。
易寒表情認真,輕輕道:“我多想和望舒一起回到西夏,可是我年少輕狂,犯了許多錯,欠了許多債,要一一償還,可是卻有心無力”。
拓跋綽顯然不明白易寒的意思,只感覺他話中有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易元帥,與你同行的那個女子與你是什麼關係?”當rì她管易寒和那個女子是什麼關係,可這會可就不一樣了,因為易寒士西夏的王夫,是有妻子的人,說是讓易寒納妾卻也沒有可以,這樣做讓狼主顏面何在,不治他私通之罪已是便宜了他,當然這只是站在拓跋綽自己的角度上來看待這個問題,主人是狼主,易寒是王夫,他自然只屬於狼主一人,儘管易寒有麒麟將軍的美名,在一國之君面前也只是一個臣下。
易寒道:“拓跋小姐,有些事情無法向你解釋,你不會懂得我的處境和為難”。
拓跋綽責問道:“易元帥,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莫非你與那女子存有私情,你可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罪行?”
易寒只是無奈的笑了笑,卻沒有回答。
拓跋綽卻窮追不捨道:“易寒,你回答我,你可知道主人身為一國之君,卻屈尊為你做了很多事”。
易寒無奈道:“拓跋小姐,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讓我們自己處理好嗎?事情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拓跋綽冷聲道:“不行,我們既然來了,也找到你了,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必須將你押回西夏去”。
易寒苦笑,卻也乾脆不回應了。
拓跋綽冷聲道:“易寒,你回答我!”
易寒乾脆轉過身去,不予理睬。
拓跋綽激動的拔出匕首抵住易寒脖子,“姓易的,今rì你若是沒有給我和主人一個交代,我就立即殺了你”。
易寒道:“不要動刀動槍的哦”。
拓跋綽冷冷道:“你真以為我不敢動手”。
易寒一手捉住她的手腕,一手輕輕的撥開匕首,緩緩道:“這關你什麼事情?”
拓跋綽不甘心,手上用勁,匕首鋒利,易寒的手掌立即流血。
這時屋門開啟,望舒冷喝道:“拓跋綽,住手”。
拓跋綽哼的一聲,收回匕首。
易天涯對著拓跋綽道:“小丫頭,不用著急,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他不偏袒自己的孫子,卻反而偏袒起拓跋綽來了。
望舒走到易寒跟前,檢視傷口關切道:“傷的怎麼樣了”。
易天涯淡道:“望舒你不必緊張,男子漢流點血,小兒科”。
望舒道:“進屋來,我給你敷藥吧”。
兩人進屋,拓跋綽對著易天涯道:“老元帥,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主人,你也知道的,主人一心一意的,世間怎麼會有這種男子貪得無厭”。
易天涯嘆息道:“小丫頭,你就別cāo心了,這件事情棘手著呢,他心裡也很困惱無奈”。
屋內兩人坐了下來,望舒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給易寒敷藥包紮傷口,輕輕道:“你是不是又戲弄她了”。
易寒微笑道:“沒有,你這個野xìng十足的近侍要為你討公道,我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乾脆沉默不語,她就激動起來了”。
望舒輕聲問道:“你為什麼回答不了呢?”
易寒應道:“你知道的。”一語之後岔開話題道:“真好,當初你也似現在這樣幫我敷藥包紮傷口”。
望舒輕輕一笑:“不一樣,當時我的心情很平靜,現在卻很糾結”。
易寒問道:“我是不是